haofa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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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2-9 23:40 |
【小赤脚】(1-9)(12.17更新)作者:朗卿
【小赤脚】
作者:朗卿
2022年10月25日首发:第一会所
字数:88175
文前碎语:努力的途中倦了,便又让思绪回到那片遥远的时空下的土地,此
为《乳乡》在内的「家园三部曲」之二,比起未必有结果的努力,这个事业或许
能更让我安心吧……
好久不见,诸位读者大大,欢迎多多交流!敬请欣赏!
第一章、借种
(1)
鹞子张开翅膀,嗖地从树梢掠过,惊得一片又一片秋叶刷啦啦地响着,待到
山林间大风骤起,便同那陈年的好梦一起,一片片埋在终将逝去的时光里,少年
缓缓走在山路上,望向远处袅袅的炊烟,脸上浮现出发现新天地一般的激动与欣
喜。
少年的眼里迸发出一种迷人的色彩,那种色彩,是富含生命力的,希望的色
彩。
少年身后背着一个破旧的大皮口袋,身上的衣服褴褛破旧,却被浆洗得格外
干净,如同少年本身一般,不难看,不招人讨厌,少年很精神,眉毛浓浓的,剑
一般刷在闪着光彩的眼眸上方,连同他高高的鼻梁和大大的鼻子一起,显得少年
格外具有英气的男子气概。他的头发整齐而清爽,光着脚丫,已经长了厚厚的茧,
踩在地上,踏实而柔韧。
这是一双很平凡的脚,非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这双脚总是光着,连踏在
雪地上时,都是两片足印,十个小小的脚趾豆,或许是有什么魔力,或者说,意
念,才让少年一年四季都光着脚,在那个硝烟弥漫的1935年,一遍遍地走在
奉天的乡村山路上。
少年兀自站了会,便又拿起那杆快有少年半人多高的,烟杆都磨得锃亮的大
烟枪,快步走向黄昏里的村庄。
「小赤脚!」村口的大娘仿佛刻意等了少年很久,一看见少年便大声把他叫
住,大娘赶忙上前,亲切地把少年迎到身边。
少年被称作小赤脚,实在是一件很不出意外的事情。
「婶子,咋啦?」小赤脚亲切地回以微笑,眼里几乎要流出泪来。
「村西头老冯家已经等了你好几天了,赶紧过去吧,哎呦,赶紧的吧,再晚
他家闺女估计就挺不住了……」
大娘的脸上满是焦急,似乎在下一刻就要把小赤脚扛在肩上,风风火火地带
到冯家。
「行,俺这就去,你别着急。」小赤脚挺了挺脊梁,脚下的步子愈发快了。
「能不着急嘛,虽说玉巧不是啥讨人喜欢的闺女,可那毕竟是老冯家一条人
命呀……你说说,那么多不是人的地主子孙满堂,大儿子儿儿子地一个个往出滚,
偏偏老冯家,一个夫人两个姨太太,愣是只生了玉巧一个不带把的……」
大娘一边同小赤脚飞快地走着,一面又不忘倒豆儿似地扯着老婆舌,小赤脚
人不高,走起路来却是足下生风般地飞快,大娘两步并作一步走,渐渐地也要跟
不上小赤脚的步子,喘嘘嘘地落在后面了。
「孩子……你等会……」大娘一面叫住小赤脚,一面往小赤脚怀里塞了两个
杂和面的窝头。「谢谢婶子……」小赤脚只接过一个窝头,脚底便像安了轮子似
的往村西头老冯家赶去。
小赤脚走了一会,远远地望见个三十左右,中等身材,穿着长衫的男人站在
青砖黑瓦的冯府门前。小赤脚认得他,没想到冯家老爷冯善保亲自守在门口,看
来这次的麻烦不小。
「冯老爷!」小赤脚远远地喊着,一忽儿就到了近前。
「你可来了!」冯善保阴沉的脸上顿时堆出了个疲惫却充满欣喜的笑容,浑
浊的眼睛竟因泪花而显得一闪一闪的。
「听说玉……」
「是了,赶紧走吧……」冯善保把小赤脚迎进院,脚下突然一软,扑地跌倒
在地。
「别管我,你赶紧进屋!」冯善保的声都快劈了,挣扎两下才勉强扶着赶来
的家丁站起来。
走了两进便来到了冯府女眷的住处,事到如今也顾不得避人了,两个丫鬟倒
着小碎步急急地赶来,引着小赤脚进了冯府小姐的闺房,小赤脚顾不得欣赏闺房
里的景致和淡淡的香味,只见一个端庄雍容的熟妇坐在床边掉眼泪,看样子似乎
是玉巧娘,可穿着又太老气,墨绿色的夹袄,黑色的裙子,同那样一张绝不算老
态龙钟的脸相衬,怎么看怎么别扭。
「老夫人,大夫来了。」丫鬟顿了顿身子,正要退下,只见熟抹了抹眼泪,
大声呵叱到:「哪来的庸医,滚!俺孙女就是让你们治死的,你们都是白眼狼!」
话音一出,两个丫鬟都吓坏了,没敢搭茬,急忙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熟妇嘶吼完,端庄雍容的脸上又拢起悲愁,梨花带雨地哭起来,倒显得她柔
弱无助。
「老夫人!」
小赤脚扑通跪下,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要是俺治不好,俺赔你们家玉巧
一条命成不?」
熟妇抬眼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小赤脚,呜呜地又哭了一阵,一颤一颤地抽着气,
又哀愁地长叹一声,软软地堆坐在床沿边。
「死马当活马医吧……」
熟妇擦了擦泪盈盈的眼睛,让两个贴身丫鬟搀扶着出了屋门,只留小姐的贴
身丫鬟在里服侍。
「老太太屁股真大呀……」
小赤脚这才有机会到了病人切近,小赤脚搬了个墩子坐在床前,掀开床帘,
只见一个岁数和自己差不多的大姑娘盖着绣被,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
姑娘正是玉巧,是冯家唯一一个孩子。
虽说冯善保今年刚过而立,可除了玉巧,夫人和姨太太们就再没给冯善保生
下一儿半女,冯善保虽然勤勉持家,在远近也颇有善名,却有贪恋酒色的嗜好,
两下消熬,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和女人同房也渐渐没了气力兴致,传宗不成,
女儿又染了大病,接代眼瞅亦要无果,冯善保硬撑着一口气维持着家业,眼看也
要油尽灯干,偌大个家业,眼瞅着就要散了。
小赤脚探了探玉巧的额头,又给玉巧把了把脉,饶是平日里如花似玉的大姑
娘,此时也是堪堪香消玉殒,要是再来晚半个时辰,玉巧可能就没救了。
「你们家小姐病倒前吃过啥不该吃的没?」
「好像……没啥,就是小姐那天去后山摘果子,吃了点后山的蘑菇……」
「啥样的蘑菇?」
「紫红紫红的,和男人的那玩意挺像……」
「哎呀!」小赤脚惊叫,吓得丫鬟慌忙低下头:「菌子也敢乱吃,不知道瞎
吃能死人吗?」望着玉巧红里发紫的小脸,小赤脚急忙扒开玉巧上身的衣物,一
对大得不该属于这个年龄的玉乳崩地弹出,香瓜似的奶子上,乌青的血管隐隐凸
起,吓得丫鬟也惊叫起来。
「你要干啥?耍流氓是不?俺早看你不像正经大夫,要占俺家小姐便宜是不
?」丫鬟尖着嗓子大声惊叫,却被小赤脚喝止了。「你瞎叫唤啥呢?赶紧拿盆温
水来!还有手巾!」小赤脚一面吩咐丫鬟打水,一面从皮口袋里翻出一个熊胆似
的小瓶,一倒,便倾出两钱黑亮黑亮的膏药,小赤脚把膏药一手一点抹匀,便把
膏药涂在玉巧胸前粉樱桃似的乳头周围。
不多时丫鬟已打水过来,小赤脚把手巾打湿,温湿的手巾不住地擦拭着玉巧
赤裸的上身,不多时,玉巧周身红得邪乎的颜色渐渐变淡,一对奶子上的血管倒
愈发明显起来,乌青蜿蜒得吓人。
小赤脚一手捉住一只奶子,不住地把乳肉从肉乎乎的乳根轻轻向粉嫩的乳头
推去,那乌青的血管越来越明显,玉巧的奶子也胀得越来越大。
「过来帮把手!」小赤脚把手忙脚乱的丫鬟叫到身边,丫鬟的脑袋此时也早
已急得一片空白,不知道小赤脚要她怎么帮忙。
「用嘴,吸你家小姐的奶头!」小赤脚一面焦急地说着,一面把一只肉乎乎
的奶子递到丫鬟面前。「这……能行吗?」「赶紧的再晚来不及了。」丫鬟轻轻
捧住一只奶子,樱桃小嘴轻轻噙住了一只嫩弹的奶头,嘬了几下,便有些陶醉地
不住裹了起来。
「用点劲儿!把东西吸出来就好了!」丫鬟只好口舌并用,嫩嫩的小脸儿都
凹下去了一块,玉巧奶子上的血管越来越明显,她的奶子仿佛一个胀鼓鼓的气球,
再用些力就要爆掉一样。丫鬟不敢再用力,但此刻似乎也只有一个办法。
「滋……」
一流清清亮亮的暖流打在丫鬟嘴里,丫鬟用嘴一品,有点香,但没什么味。
「把另一个也吸出来!」
丫鬟故技重施,很快又把另一个奶子嘬出了东西。
「呼……」看着玉巧的身体逐渐从红色变得粉红,小赤脚松了口气,又吩咐
丫鬟到:「把你小姐里面的东西都弄出来,你们家小姐就好了,每天一次,直到
你家小姐醒了为止。」
小赤脚端起大烟枪,往里面放了些还魂草,还魂草风干的叶子叫小赤脚用火
一烧,铜烟锅里悠悠地冒出烟来,小赤脚用烟枪在玉巧的面前晃了晃,见玉巧的
紧闭的眼皮皱了皱,小赤脚这才放下心来。
一旁的丫鬟把玉巧放平在床上,自己则轻轻趴在玉巧身上,一手捏着一只奶
子,一张小嘴左右开弓,不住地嘬着玉巧小巧粉嫩的乳头,样子竟有些沉迷。
「你也喜欢女人身子?」小赤脚挑了挑眉,脸上现出轻松戏谑的神情。
「俺给小姐治病呢……」丫鬟一面裹着奶,一面陶醉地眯起了眼睛。
(2)
见小姐慢慢有了活力,小赤脚知道人已经救回来了,丫鬟出门回告,小赤脚
也出了闺房,蹲在屋门前的台阶上,掏出大娘给的窝头,刚要咬一口,人就让冯
善保请到了屋里。冯善保的屋里早就备好了酒菜,鸡鸭鱼肉,木耳松茸,干果鲜
果,点心凉菜,怡红快绿,盘叠着盘,碗挨着碗,一张大桌面都要挨不下了,饶
是如此,冯善保还是不断命厨房备酒备菜,又吩咐账房取出两捆红纸包着的现大
洋,无论如何都要让小赤脚收下。
「冯老爷……」小赤脚刚要说什么,话就让冯善保打断了。
「叫叔,叫叔,以后俺就是你善保叔。」冯善保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感激和亲
切,就算他是财主,就算他平日里颇有善名,这样的亲近还是让小赤脚感觉有些
不安和羞赧。「冯……善保叔,您看,您都是俺叔了,这钱俺就更不能要了……」
小赤脚笑了笑,一次又一次地把递过来的大洋轻轻推开。「瞧不起你叔?」冯善
保给小赤脚斟了杯酒,小赤脚接过酒盅,脸上满是不好意思。
「不是,冯,叔……你看,这乡里乡亲的,俺又是大家伙儿一起拉扯大的,
俺救人不是为了钱哩,您看得起俺,让俺叫你一声叔,俺这都不知道几世修来的
福了,俺不要钱,俺是赤脚郎中哩……」小赤脚挠了挠头,又推辞了几番,见冯
善保还是那么坚决,小赤脚只好把一捆大洋掰开,拿走了五枚,见冯善保还要开
口,小赤脚急忙接着说:「叔,俺没别的意思,您的好意俺心领了,这么着吧,
这剩下的钱……过阵子您开几天粥棚,算俺的,成不?」
此话一出冯善保也不再推辞,心底暗暗地冲小赤脚竖大拇哥,医者仁心,没
在那群蒙事儿的「神医」身上看见,倒足以形容这么个赤脚小郎中。
「行,小子,啥也不说了,叔敬你,一是感谢你救了俺的独女,也是你妹子
……」冯善保端起酒盅,滋溜一声一饮而尽,又给小赤脚和自己一人倒了杯酒。
冯善保摆了摆手,示意下人都出去,家丁关上门,屋里就只有冯善保和小赤
脚两人。
「还有件事,叔得求你。」冯善保压低了声音,脸上容光焕发的神色顿时消
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早衰的落寞与颓废。「咋了叔?」小赤脚也压低了声音,
身子慢慢凑到冯善保近前。「哎,先不说这个,吃菜,喝酒!」冯善保长叹一声,
默默地吃喝起来,见主人动筷,小赤脚也不客气,风卷残云地把小肚子吃得和鼓
一样饱胀。
酒过三巡,冯善保垂下头,眼睛里泛着点点泪花。「哎,爹,爷爷,俺……
俺没能耐咱家传宗接代,光耀门楣,俺对不起你们那!」冯善保说着,捂着脸呜
呜大哭起来。
「叔……」小赤脚隐隐猜到冯善保的苦衷,便从旁劝到:「过两年你招个上
门女婿,生个小孙子不就成了?」
「唉……」冯善保摆了摆手:「俺只有这一个闺女,俺想让她随心所欲,开
开心心的,以后自己找个如意郎君,别让她爹给坑了呀……」
「那……」小赤脚转了转眼珠,又劝到:「生孩子嘛,俺给叔配副药调理调
理,以后生个三五个大胖小子没问题。」
「嗨……」冯善保苦笑到:「俺的身体俺自己知道,耗空了,补不了了,有
心无力啦……再补,也只是差强人意,哎,我已经心灰意冷了,小子,我知道你
医术高,可……再怎么补,得有得补才行呀,俺的下面……早就支楞不起来啦…
…」
「那……哎……」小赤脚见劝不通冯善保,也不再说了。
「孩子,你知道,你师父传给你的那杆大烟枪是啥意思不?」此话一出,倒
把小赤脚问得愣住了。
小赤脚不抽旱烟,走南闯北,却随身带着一杆赶上小赤脚一半高的烟枪,那
烟枪锅亮杆直,粗粗的烟杆坚硬如铁,上面甚至还包了浆,不知道被传承了多少
个年头。
小赤脚师父的师父传给师父烟枪时说,日后自会有人向自己告知烟枪的秘密,
师父把烟枪传给小赤脚,也说了一样的话,拿烟枪的赤脚郎中把秘传医术毫无保
留地传给徒弟,却总是不约而同地保守着这个旁人都知道的秘密。
「啥……啥意思……」小赤脚乜呆呆地发愣,半问半答地说到。
「意思就是……」冯善保放下酒杯,眼睛里闪出了决绝和坚定:「没有子嗣
的人家,万不得已,可以找带着烟枪的赤脚医生借种。」
「啥……」小赤脚大张着嘴,却震惊地发不出一点声音。「叔……冯,冯叔,
真这么整?」冯善保沉吟片刻,重重地点了点头。
他终于明白,师父严格叮嘱自己练的「童子功」究竟是为了什么。
那是小赤脚第一次有那种感觉,小赤脚放了水,却感觉裤裆里小拇指头似的
小鸡鸡儿硬硬的,神气地撅着,很奇怪,也很有意思,也是从那天起,师父便开
始让自己练「童子功」。那天师父传给自己一个写在羊皮纸上的方子,每天清晨,
小赤脚便要上山采集方子上的草药,把它们和在一起捣成汁,滤出汁水,便要把
草泥包在小鸡鸡儿上,轻轻按压被草泥包住的鸡鸡儿,一炷香后,把汁水喝下,
一天的「童子功」便练成了。这样的童子功小赤脚每天都不曾落下,随着日子的
流逝,那包住鸡鸡儿的草泥坯子也越来越大。直到今天,每天的功课已经成了小
赤脚的习惯。师父临终前叮嘱,什么时候有人告诉自己大烟枪的秘密,什么时候
就不用练功了。
子嗣,借种,童子功……
思绪仿佛在小赤脚的脑海里划了个口子,一根根线串联在一起,鸡仔子给蛋
壳踹出一条缝,一切却仍是那么混沌。
「孩子,你要是能给冯家带个种,你就是我冯善保的恩人……」冯善保身子
一弓,顺势跪倒在地。「算俺求你了,你要是不答应,俺就不起来。」「哎呀叔
……这……」小赤脚几次想扶起冯善保,冯善保却固执地一直跪着,小赤脚没奈
何,只得点头答应。「成吧,不过……」小赤脚犹豫良久,眼神里仍有不安。
「放心吧,俺以后指定好好养,就是俺亲生的……」小赤脚叹了口气,点了
点头。
(3)
冯善保的三个女人,一个正房,两个姨太太,穿着开着高叉的各色旗袍,脚
底穿着时下最时兴的高跟鞋,光洁的大腿上都套着黑丝袜,油光铮亮地在堂屋的
烛光里泛着光。
所有下人此刻都被屏退,宽敞的堂屋里,只有小赤脚,冯善保,还有三个姹
紫嫣红的美妇,三个美妇闪着鲜活的光彩,高跟鞋磕在青砖上,踢踢踏踏地发出
马蹄似的轻响,仿佛三匹壮硕丰腴,等待着配种时刻的胭脂马。
小赤脚走过一道道山,一座座村庄,也进过城,看过广告上珠圆玉润的女人,
在他见证人间的生离死别时,一定不曾想到过,那人世间的美好,不只是凭借着
医术把一个个乡亲从病痛和死亡手里夺回来,还有面前女人切实的温香与柔美。
如同每个第一次领悟到性的朦胧诱惑的少年一样,望着垂眉颔首,却被旗袍
和高跟鞋,丝袜勾勒得前凸后翘的女人们,小赤脚的身心仿佛再也感知不到人间
的一切,颤颤悠悠,豆腐般弹软的奶子,蜜桃似的圆翘大腚,小赤脚的嘴巴里又
干又麻,心里仿佛冒着火,催得小赤脚胯间的那话儿鼓鼓胀胀的,活物般兴奋地
跃动在紧窄的裤裆间。
看着瞪着眼睛张着嘴巴的小赤脚,冯善保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要一个女人的事,
那是奉天里最贵的窑子,红肚兜大奶子的窑姐,在自己生疏稚嫩的抽送间不住兴
奋地夸赞着自己阳物的出色,他也是在那天第一次把一个女人干到高潮,也第一
次明白,自己鸡巴里冒出的白水,原来就是能让女人怀孕的精。
可惜自己似乎再也产不出富有活力的浓精,这几年从那「独眼小和尚」头里
冒出的东西都寡得像水,慢慢得甚至连味道都淡了,要想让冯家延续香火,这个
小伙子似乎是最后的希望。
「孩子,你喜欢哪个姨?挑一个。」冯善保一挥手,三位美妇便展成一排,
半遮地露出浑圆翘挺的大白屁股,美妇们款款解开旗袍衣襟上的扣子,紧紧包裹
在旗袍里的大奶子几乎是蹦了出来,沉甸甸地挂在三位美妇的胸前,最大的好像
城里卖的柚子,最小的也像倒扣的海碗。
「俺的娘呀……叔……这就是娘们吗……」
小赤脚脑内的女人从来都只是窝头般裹着厚厚衣服的农村大娘,或是脆的像
萝卜似的还没长开的小丫头片子,眼前的女人们就像又甜又软的桃子,只是看一
眼都会激起无边的快乐。
「呸,小兔崽子骂谁娘们呢!」奶子最大的美妇半笑半恼地凑到小赤脚跟前,
捉住小赤脚的手放在奶子上,比棉花软,比豆腐弹的触感温热热的,梆硬的奶头
就像山栗子,又黑又大。「俺这触感,能是娘们吗?」美妇骄傲地挑着眉,不住
地扭动着柳条般的腰肢。
「对,你们这群当婶子的得教孩子呀,来,都让孩子摸摸,挑中哪个算哪个
。」
三个美妇得令,都一发凑到小赤脚身边,这个摸一摸小赤脚通红的小脸,那
个跨在小赤脚的腿上不停地来回磨蹭,还有一个抱住小赤脚的脸,叭地亲了一口,
一股红红的暖流当即从小赤脚的鼻孔里流了出来,滴答滴答地打在地上……
「叔……」小赤脚头晕目眩,莺莺燕燕里强挣扎着喊了声。
「行了。」
三个美妇退到一边,小赤脚缓了好一阵才恢复神智。
「叔……既然……你要个种,按理说是不是得有块最好的地才行?」小赤脚
说得冯善保一愣,旋即点了点头。
「叔,俺虽然今天才第一次感受女人,但俺跟师父学过看相,知道啥女人最
能生养哩。」小赤脚擦了擦脸上凝固的鼻血,悠悠说到:「这几个婶子俺……都
想要,可,一来是为了给叔留个后,二来得保证生下来的孩子健健康康的,所以
……您还是让俺给婶子们先相相面吧。」
冯善保当即命三个美妇按大小辈分站成一排。
「打头的是你杏香婶子,是俺的正室,也是玉巧的娘。」冯善保说着走到第
一个美妇面前,刷地一把撤掉美妇的旗袍,只留一双套在美腿上的丝袜和高跟鞋。
「老爷……」美妇略有愠怒,娇羞地捂住奶子,柚子般的大奶晃晃荡荡,抖了许
久才停了波涛。
美妇站直,小赤脚端详一阵,冯善保又撕开那雾里看花的黑丝袜,让一副缀
着小片黑毛的蝴蝶般的紫红色肉屄暴露无遗。
小赤脚走上前给杏香号了号脉,又捏了捏杏香绵软的奶子,拍了拍杏香肥厚
的大圆腚,最后大著胆子,伸手在少妇的肉屄上揩了一把。「俺杏香婶子确实能
怀哩……」小赤脚抓了抓黏在手上的爱液,见冯善保一脸喜出望外,又叹了口气,
接着说到:「可是俺杏香婶子身子骨太弱,再生个孩子恐怕母子都保不住。」
「那再看看你秀琢婶子!」冯善保不由分说,依法炮制,秀琢挺着海碗大的
奶子,大大方方地站着,一双套着吊带袜的长腿间,玉门白嫩,一根毛都没有。
「秀琢婶子是白虎穴,降男人有一手,据书上说,跟秀琢婶子这样的屄上炕
不出几下就要泄精。」看着秀琢得意的神情,小赤脚不慌不忙地接着说到:「可
秀琢婶子年轻时候肯定打过胎,损了子宫元气,因此再怀上个孩子挺费劲哩。」
秀琢瞪大了漂亮的丹凤眼,却听冯善保安抚到:「你秀琢婶子是俺当初从人
贩子手里买回来的,是个可怜女人,怀不上,俺不嫌乎她,没事……」秀琢闻言,
扑到冯善保的怀里低声哭了起来。「老爷,你让俺当牛做马都行……」
「这是你灵花婶子……」冯善保话音未落,小赤脚便出手止住了冯善保:
「灵花婶子的屄太小了,够呛挺得住。」
「小逼崽子,说什么呢!」灵花泼辣地掐着腰,主动把衣服脱了个精光:
「瞅你还没扁担高个小嘎嘣豆子,小家伙儿还没老娘的拇指头大,凭什么瞧不起
人!」灵花一把薅起小赤脚的脖领子,眼睛里满是羞赧和愤怒。
「打从一开始他就挑肥拣瘦的,我看这小子就是不想帮忙,你以为娘几个都
是黄花闺女?没开苞的小丫头片子?连女人都没碰过,倒在这吹起牛来了,你今
天把裤子脱了,让娘几个看看你多大能耐,不然你休想走!」
灵花全身肌肤健美,一把将小赤脚推在椅子上,伸手一扯,一扬,小赤脚的
裤子便哗啦啦飞到半空,整挂在房梁上。
「妈呀!」
灵花还以为看走了眼,再定睛一看,便吓得灵花连腿都合不拢站不直了,杏
香双手捂住了嘴,眼睛瞪得大大的,秀琢也大张着嘴,眼睛里写满了难以置信。
堂屋的女人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盯着小赤脚的裆间,仿佛在盯着一只又可怕又
可爱的野兽。
小赤脚的那话儿乍一看就像根黑亮的擀面杖似的,直直地向上挺着,那黑长
的鸡鸡儿杆几乎一边粗,红亮红亮的大鸡巴头儿神气地昂着,就像个李子似的,
桃子大的黑卵蛋胀鼓鼓地垂在鸡巴杆子下面,圆圆满满地不知装了多少子孙浆,
那八九寸长的东西把冯善保都吓了一跳,心里却涌出一股莫名的崇拜和踏实。
「婶子,俺虽然没经过女人,但是俺学过医书相书哩。」小赤脚站起身,大
鸡鸡儿腾地卜愣了一下,把三个美妇吓得不自觉后腿一步,眼神却不舍得离开那
话儿一分。
「嗨,别说你婶子们挺不住了,就算我牵头驴来,都得让你这大鸡巴操得尥
蹶子。」冯善保笑了笑,仿佛有什么极其沉重的东西悄然从他脖颈间滑落,无声
地砸在地上。
「老爷,俺们三个确实不成,这小子的鸡巴跟头野驴的似的。」灵花此话一
出,杏香和秀琢的神情里却都透出些淡淡的遗憾。
「老谢,把家里的女眷都叫进屋!」冯善保出屋拍了拍手到:「只要女眷,
玉巧不用来。」
冯府的女眷排成长长的一排,一个个地进到堂屋里,几声惊叫后,有的女眷
捂着嘴,笑着跑出了出来,有的女眷出来咬了咬牙,不甘地叹着气,有的甚至当
场吓晕了过去,得让其他人抬出堂屋,天已全黑,冯府灯火通明,冯善保在堂屋
里转悠来转悠去,眉宇间带着切实的焦急。
「女眷都来了吗?她大姑呢?来了吗?」
「大姑奶奶早来了,走时候扔下一句话,就是让她和驴操,她都不和小赤脚
操。」
「这妮子……」冯善保急火攻心,不住地咳嗽起来,谢管家突然想到什么,
惴惴不安地俯在冯善保耳边小声说到:「再来就是老夫人了……」
(4)
看着冯老夫人叫两个婢女搀扶着往堂屋走,冯善保的心里猛地一阵跳动。
「死马当活马医吧……」冯善保咬了咬牙,一面对谢管家说到:「要是老夫
人都不行,你明天就领着小赤脚去奶子府挑,千载难逢的机会,不争可就没了…
…」
冯善保的亲妈冯老夫人已经四十多岁了,让老娘借种,天底下没有比这更荒
谬的事,可一想到端庄的老娘「老蚌怀珠」,冯善保的心不知为什么一阵心慌乱
跳。
「你叫人把小赤脚下身盖住,别吓到老夫人。」
「丑媳妇也要见公婆呀……」
「哪那么多废话!」
冯善保随后跟在冯老夫人身后,一步三停地往堂屋走去。
冯老夫人走路需要丫鬟扶,绝不是因为做派娇柔造作,而是那垂在胸前的奶
子压得老夫人沉重,为了省些力气,便让丫鬟们一人一边地扶着一个西瓜大的奶
子,一步三晃地往前走。冯老夫人今年四十五六,一头乌黑的头发连一根白的都
没有,亮亮地盘在脑后,洗澡时放下,发丝便如瀑布般长长地垂到腰间,老夫人
的脸鹅蛋似的圆润,苹果般红扑扑的,柳眉杏眼,眼角却带着点鱼尾皱纹,显得
她不如年轻时动人,却带了点熟劲儿,高高的鼻梁,嘴唇丰润多肉,挺直了身子,
要比扶着她的小丫鬟高出两头多。老夫人做的凳子,椅子,都是定制的,要比普
通椅子宽两尺,老夫人的身体很高大,冯善保远远地跟在老夫人后面,就像半大
小子似的。老夫人虽然远够不上「老」,可一来人过四十,二来身份尊贵,平日
里又多爱周济乡亲,故无论是府上的丫鬟家丁,还是村里的男女老少,都尊称冯
善保的娘一声「老夫人」。
「娘……刚才老谢可能没跟你说清楚,那小赤脚……」
「哎呀,不就是号脉嘛,俺老太太虽然上了年纪,身体可还行呢。」得知孙
女被救了回来,老夫人顿觉神清气爽,情态亦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小赤脚腰间围着块红布,胯间的隆起把红布撑起一大块,还不住抖着,真让
人怀疑藏了什么活物,见冯老夫人远远地走来,小赤脚慌忙起身,不住地去够那
飞到梁上的破裤子。
见小赤脚支着帐篷不住地蹦跶老夫人心里觉得好笑,心想这小赤脚不止治病
还要变戏法,只是手段太拙劣,那么大一块东西塞在裤裆里,估计是要变出来一
根擀面杖啥的吧。不过,见那根东西支在小赤脚胯下,一卜愣一卜愣的,老夫人
还是联想到男人硕大的阳具。
要是那样可倒是怪事,光长鸡巴不长个了。冯老夫人笑了笑,暗骂自己老不
要脸。
「孩子,实在不行你试试俺妈吧……」冯善保垂下头,眼睫毛里都透着尴尬。
「叔,这不胡闹呢吗这……」小赤脚急得直跺脚索性连裤子也不够了,围着
块红布起身就要走。
「哎孩子,不就是号个脉吗?咋了这是?」见小赤脚起身就走,冯老夫人觉
得莫名其妙,下意识扯住小赤脚围在腰间的红布,松垮垮系在腰间的红布叫老夫
人一扯,刷啦啦地离开小赤脚的腰间,小赤脚回过神想扯住遮羞布,手却慢了一
步,一根野驴似的大肉棍子没了遮挡,直挺挺地高耸起来,正对着老夫人不住敬
礼。
「我的妈呀!……」老夫人端庄地轻捂着嘴,惊呼着倒吸一口凉气,嘴角却
不自觉泛起微微笑意。「后生可畏呀!孩子,你吃啥长的这么大个?」老夫人暗
想着,脸上却要摆出不怒自威的神态。
「好丑的东西。」老夫人勉强答到。
对于一个长辈来说,把孙女救活已经足够让她对眼前的少年刮目相看,冯老
夫人清了清嗓子,还是要顾及尊者的脸面和架子。
「老夫人,俺就在你们这住一宿,明天就走……」小赤脚弯腰赔罪后便想要
溜出房门。
「你们有事瞒着俺,有啥话说明白。」老夫人落座,小赤脚溜到门口,身前
却让两个贴身大丫鬟拦住了。
「俺想传冯家的香火,就管小赤脚借种,谁成想种有了,没有合适的地……」
「这不胡闹吗?」冯老夫人一拍桌子,俏脸急得发红:「你怎么找个小屁孩
儿……你就算,你……」冯老夫人语无伦次,哎地长叹口气:「……罢了,你想
冯家这摊子以后有人接,想后人养老送终,娘都明白,你当家,有准主意,娘应
该高兴……」
「小赤脚是带着烟枪的郎中哩!」冯善保胡闹的孩子般说到。
「那你就让仨媳妇……」冯老夫人回过味来,猛地站起身,啪地给了冯善保
一巴掌:「不是吧,你让把你娘……你娘都多大了,当了奶奶了都,你咋那么荒
唐呢?……」老夫人叹了口气,委屈地流出眼泪来。老夫人呜呜咽咽地哭了一起
儿,咬了咬牙到:「罢了,只要是为了冯家,为了俺儿子……」
「小赤脚,孩子,你过来给奶奶号号脉吧……这叫什么事你说……」老夫人
抹了抹眼泪,挥了挥手,小赤脚便靠过去,屏气凝神地号起麦来。
看着小赤脚胯下半软的大肉棍子,老夫人的脸不禁红了,也不知怎么想的,
冯老夫人调整坐姿,暗暗用柔软的乳肉蹭着小赤脚的胳膊,那稍呈颓势的肉棒槌
叫老夫人一激,腾地又昂然耸立,弄得老夫人心中也是一阵暗喜。
「看来俺一把年纪的人了,身子还能让年轻人起性。」冯老夫人心下骄傲,
腰板也跟着挺直。
「咋样?」冯老夫人心里又希望自己身体可以为冯家带个种,又觉得要和跟
孙女年纪差不多的小屁孩干那事荒唐,可要说荒唐,冯老夫人倒多了些期待,自
己这辈子相夫教子,循规蹈矩,临老倒想干点荒唐事了。
「奇了!」小赤脚惊叹到:「按理说到了您这个年纪,正应该是女人阴气枯
竭,孕宫衰败的年纪,可看您的脉相,倒隐隐有老树抽芽之态……」一听到「老
树抽芽」,冯老夫人的脸腾地更红了,自己的那里的毛这几年的确是越聚越多,
黑压压亮漆漆,几乎都要把整个下面都盖满了,自己这几年要丫鬟搀扶更不是因
为年老体衰,倒是因为随着年龄增长,本就如西瓜般的大奶子更是堆足了肉,沉
甸甸地坠得自己腰酸,或许是命该如此,自己过了不惑之年,生命却要迎来另一
个春天?
冯老夫人不觉间容光焕发,脸上压抑的沉闷一扫而空。
「您最近还能来月子吗?」
「俺们老夫人来月子比俺们都准哩!」一旁的丫鬟抢着达到。「小云小香!
就你俩事多。」老夫人面露愠色,眼里却带着些感激。
「老夫人是绝对能生的。」小赤脚肯定地答到:「不过俺怕老夫人挺不住…
…」
堂屋里的人都沉默了,眼下万事具备,只有一个办法来验证传承香火可行与
否。
「娘……您……」
老夫人闭着眼,默默地点了点头。
(5)
不过眼下还要验明最后一件事,不过这件事,就是小赤脚和老夫人两人之间
的事情了。「大家伙都散了吧——」老夫人张罗一声,回头再看小赤脚,眼里竟
多了几分柔情。
「小伙子,跟俺来吧……」老夫人牵起小赤脚的大肉棒槌,被小云小香两丫
鬟扶着慢慢回房。
丫鬟们一面走,一面意味深长地调笑着,老夫人臊得老脸通红,此刻却也拿
不起威严收拾两个丫鬟——到了炕上一个小屁孩都能操自己,谁知道这群丫鬟还
怕不怕自己呢?
可那根被自己攥在手里的大驴货,又让冯老夫人感觉,被这么大的东西操得
爹妈乱叫,也不是件丢人的事。
「老夫人,要不别麻烦丫鬟姐了?」小赤脚似乎察觉到了冯老夫人的娇羞,
便主动提出扶老夫人回房。「呦,小郎君托得住吗?」两个丫鬟觉得有意思,捂
着嘴咯咯地笑了起来。
「当然能!」小赤脚想从背后抱住冯老夫人,却发现自己的脑袋几乎只比老
夫人的肚脐眼高一点,小小的胳膊一环,连老夫人的屁股都搂不过来,要想托住
肉西瓜般的大奶子,小赤脚只能骑在老夫人屁股上,双手从后面抬住。
「这不就成了新娘子背新郎官了嘛……哪有这么干的。」
丫鬟们调笑得冯老夫人面颊红得都要滴出水来,恍惚间真像个头一回上轿的
大小姐。
不过真的说起来,从冯善保的父亲去世至今,已经过了快九个年头,而从冯
家老太爷不碰冯老夫人到现在,也有了十二年两个月零四天了。
「行了,你俩睡觉去吧。」老夫人紧紧攥着拳头,脸上满是少女般的羞赧。
「那小赤脚,照顾好俺们家小姐咯!」
「说啥呢你俩!」老夫人生气地一跺脚,差点把小赤脚掀翻在地。
丫鬟一溜烟地滑了,转过院墙,又悄咪咪地猫着腰,绕到冯老夫人房间的后
窗外。
「哎……」冯老夫人叹了口气……
「孩子,你是头一回经娘们儿吗?」
冯老夫人问得小赤脚心乱,不自觉地把脸埋到冯老夫人后背上。
「妈耶,这臭小子有够纯情的……」老夫人暗自吐了吐舌头,
「第一次给俺你后悔不?俺都这么老了,虽说能打种,身子也不鲜灵了,你
说,你要是早几年遇上俺,你是不是就少吃点亏呢?」老夫人一面说着,心里的
自卑越来越大。
小赤脚默默听着,便用大鸡鸡儿拱了拱冯老夫人的腰窝。
「俺不知道啥叫后悔,俺知道俺硬了,俺想要你,你就是俺女人。」小赤脚
轻咬冯老夫人耳垂,慢慢说到:「俺和你在一起,俺要是一直硬,就一直要你。」
「傻孩子,把俺当装精的罐子了……」冯老夫人不需要什么山盟海誓,更不
要咬牙切齿的信誓旦旦,只要一个人发自真心地想要自己,哪怕只是要自己身子,
也足够了。
「哎……」冯老夫人颤巍巍地叹了口气。
「老夫人,俺坐在您屁股上,合适吗?」
「傻小子,都到这时候了还问。」
冯老夫人感觉那顶在自己腰窝上的东西,越来越硬。
冯老夫人不知多少年没亲自干活,动作一发生疏了,取出洋火,连划了好几
回,倒把洋火棍撅折了,小赤脚看处女般羞涩生疏的老夫人,接过洋火,刺啦一
声,黄豆似的光点骤然亮起,洋火亮着,悠悠把屋子里的黑夜晕成昏黄的一片。
冯老夫人屋里的蜡烛不知被谁换成了红烛,烛火亮起,照的屋子里玲珑剔透
的,小赤脚和冯老夫人腿挨着腿坐着,脸上都有些发红。
小赤脚研习那本关于男女交合的《内经》不下百回,但当一个女人切实地坐
在身边,明确地表明小赤脚即将终结十几年的童子之身时,小赤脚的心还是不由
自主地忐忑不安起来,毕竟有些事,吃猪肉和看猪跑是两回事。
红烛高挑,气氛里有些不可言说的暧昧,仿佛一对正当妙龄的小姑娘小小子
背着家里,第一次尝试那禁忌的果实。
良久。
小赤脚伸出小手,轻轻攥住冯老夫人玉葱似的大手。
冯老夫人的手冰凉,身子却止不住地颤抖。
烛芯噼啪地烧着,蜡油打在灯座上。
「俺俩就搁这拉一夜手吗?」老夫人羞红了脸,声音比蚊子还小。
「老夫人,俺还是童男子哩……」小赤脚话说一半,冯老夫人却转过身,食
指轻轻点住小赤脚薄薄的嘴唇。「孩子,叫俺……赵小姐成不?」冯老夫人垂下
眼皮,不敢直视小赤脚的眼睛。
「赵小姐……」
「对了,你有真名吗?总不能姓小吧。」
「俺师傅捡的俺,不知道俺的姓,也不知道俺到底多大,俺刚懂事时发了个
烧,醒来也不记得了,别人叫他老人家老赤脚,俺就是小赤脚。」
「噢……」老夫人叹气,依旧是一长串悠悠的颤音。
「老夫人你困吗?要不,您歇着,俺明天再来找您……」小赤脚话还没说完,
便见冯老夫人圆溜溜地瞪着眼睛,盯着小赤脚,满是幽怨和愤怒,小赤脚没法子,
只得矮墩墩地低下头。
老夫人猛地甩开小赤脚热乎乎的小手,一把把小赤脚搂进怀里,望向那半软
的驴货,心里突然涌上一股决心,猛地伸出玉手,一把攥住。一把年纪了,还能
和半大小子干逼,那大玩意,有的女人这辈子都没机会见到,可自己今天却能把
那东西纳进老穴里,哎呦……不知道从何时起,老夫人开始幻想塞进自己肉穴里
的东西,更大,更黑,更丑,可是老爷那根,只是白净净一小根……
「你这家伙事儿太磕掺了。」老夫人说着,猛地和小赤脚亲上了嘴。小赤脚
只感觉肉乎乎的两片软肉贴住自己,一条活物般的软东西,不住地往自己牙关里
钻,那软肉与自己僵硬的舌头不住缠斗,仿佛要把自己的舌头吸出嘴。
老夫人把小赤脚的小屁股放在肉乎乎的大腿根上,侧坐在老夫人怀里,一手
伸向小赤脚窄窄的胸膛前,三两下把小赤脚的上衣也剥了个干净。
老夫人握着的那野驴似的丑东西慢慢抬起头,擀面杖一般坚硬,老夫人攥住
阳物,左右扳了扳,越发感觉这东西根本不是用来操娘们的,又生性又磕掺,估
计一般娘们还没挺到小赤脚泄精就得两眼一翻不省人事。
可冯老夫人就是喜欢男人的东西越大越丑,小赤脚的驴货又黑又麻赖,说是
磕掺都有点贬低了磕掺,那性器当真是最丑陋,最吓人,最让女人发骚发贱的大
骚驴鸡巴。
「滋……卟……咕噜……啵……」
冯老夫人亲得自己的腿都发软,才把早就酥成小炸鱼似的小赤脚松开放到床
上,冯老夫人站起身,一件件脱去自己身上华贵却老气的衣服,冯老夫人刚解开
夹袄的两颗扣子,肉西瓜似的熟奶子便猛地弹出来,随着老夫人的动作,水袋似
的颤悠悠晃巍巍的,一对红亮的奶头大拇指似的硬挺,高高地撅在装满蜜肉的奶
子上。夹袄褪到腰,老夫人的神情里又多了似无奈,那少女时代的纤弱腰身,不
知觉间便被岁月赐予了另一份性感的天赋,那腰肢很粗,几乎都要有小赤脚一个
半那么粗,可腰却很有型,肉乎乎的,赘肉也只有薄薄的几折,轻轻地堆在腰根
和屁股间,却没有任何松垮的迹象,只是如堆玉凝脂。
顶着小赤脚火辣的目光,冯老夫人隔着长裙扯掉了亵裤,红红的大裤衩上,
裤裆间一片又黏又潮,不知让熟妇经受了多少个日夜的煎熬,冯老夫人的娇羞地
半裸在烛光里,神情上虽有难为情,更多的却是被男人欣赏的欣慰和刺激。
「孩子,你看奶奶这身子……能生能养吗?」
冯老夫人话一出,小赤脚不知怎的便感觉全身冒火,尤其是听到「生养」二
字,想到能让如此雍容端庄的贵熟妇老蚌怀珠,小赤脚几乎是天生悟到了男人的
色情,一股从体内迸发的本能烧得小赤脚腾地起身,那股旺盛的生命力顺着血脉
游走遍小赤脚的全身,冲得小赤脚从意识上彻底成了一个男人,一旦男孩有了想
要占有一个女人的冲动,那这个男孩就已经变成了男人。
小赤脚猛地站在炕上,野兽般扑到冯老夫人的身上,不停地对着冯老夫人雍
容的俏脸乱亲轻咬,那根吓人的东西也像发了疯似的不停侵犯着美熟妇身上每一
寸肉体,鸡巴杆子每一挺,都要把熟妇的肉体顶出浅浅的一个凹坑,如果鸡巴长
着牙齿,冯老夫人此刻早已遍体鳞伤。
冯老夫人让小赤脚吓得不轻,脸上却带着惊喜的笑容,看着那根不住侵犯自
己肉体的大屌,冯老夫人也动了情,一双大手盖住小赤脚的两片小屁股蛋不住揉
搓,不时还要把手伸到小赤脚的卵子边,对着那饱含子孙浆的大袋子又搓又摸,
都要把小赤脚的卵子搓掉一层皮。
「怪孩子,你鸡巴那么大,鸡巴根上咋没毛呢。」冯老夫人笑了笑,一手托
住一条小赤脚的大腿,那粗粗的胳膊根比小赤脚的小腿都粗两圈,小赤脚的小脚
踩在冯老夫人的屁股蛋子上,好像个爬肉山的猴儿似的。
「说呀,奶奶的身子能生生养吗?」冯老夫人觉得年龄差很刺激,索性不叫
小赤脚弟弟也不叫小赤脚儿子,哎……要是自己亲孙子想要操奶奶,自己一定会
主动光着身子撅起腚,幸福地被孙子当做大马一样又骑又操吧……
小赤脚没说话,行动就是最好的回答,那又长又粗的奶头被小赤脚叼在嘴里,
冯老夫人这才知道什么叫「吃奶的劲儿」。
「俺的好孙子……奶奶要……」小赤脚一扑上来,冯老夫人就有些支撑不住,
又让小赤脚一通玩弄,身子早就如酥如麻,饶是两条大腿再有力,此刻也要支撑
不住,晃悠悠地打颤,小赤脚感觉重心不稳,便跳下肉葫芦,就势扶住软绵绵的
冯老夫人,小赤脚双臂一较力,竟把冯老夫人拦腰横抱起来,乍一看,就像兔子
抬葫芦似的。
「好儿子,你咋这么大的劲儿呀!」冯老夫人一声惊呼,身子也叫小赤脚扔
到床上,扑通一声,砸的地都轻轻震了一震。
小赤脚蹦上炕去扒老夫人的裙子,却怎么解都解不开,索性双臂一用力,撕
拉一声,把老夫人的裙子扯得大开。「呀……别看,磕掺……」老夫人急忙捂住
下身,双手却让小赤脚制住,老夫人修长的大腿不住地扭着,却因遮不住羞,粉
嫩嫩地泛着春色。
「孩子俺的毛多,别看了跟俺操逼吧……」冯老夫人到底是熟妇,小赤脚的
挑逗揭开了她的掩饰,此刻都冯老夫人显得比小赤脚还色急,一把搂过小赤脚,
就像母狼品尝美食般在小赤脚白白的皮肉上又亲又咬。
「看俺给你裹裹鸡巴,包你娱着叫俺亲妈。」冯老夫人捉住小赤脚的屁股,
舔了舔唇,不由分说地把那粗大的丑东西塞进嘴,吸溜吸溜地嗦了,小赤脚的驴
鸡巴倒没啥臭味,只有一股隐隐的药草味和咸味,冯老夫人咂摸咂摸,还带着点
男人清亮的精味,想不到如此磕掺的东西倒是人间美味,就和那宴席上的海参似
的。
「妈,妈,妈呀……」小赤脚紧闭双眼,鸡鸡儿不一会就让冯老夫人吃得黑
里透红。
「啵,啵,嘶溜,嗷呜,咕,啵,啵,嘶溜……」冯老夫人再怎么努力也只
能吞掉小赤脚鸡巴的一小半,那根处和卵蛋子,冯夫老夫人便用舌头嘴唇,不住
地亲,舔,裹,那纯熟的性技一般是天生开悟,一半是床笫间自学,冯老夫人舔
得小赤脚发狂,自己也发了狂,大张开嘴,将那黑漆似的子孙袋整个放在嘴里,
浓浓的小男子汉味刺激得久旷韵事的冯老夫人如痴如狂,恨不得咬一口解馋,却
又怀抱万种服侍小郎君的风情,舍不得伤到初经人事的小宝贝。
「小~宝……贝……」冯老夫人媚眼如丝,话语如调和了香油的蜜糖,激得
小赤脚从脊梁背上升起一股颤。
操逼不止是女人的补剂,还是女人的催情药,十二年的断绝,冯老夫人本以
为自己再没有男女之想,却在看见小赤脚又大又丑的东西之后,猛然间爆发出无
穷的激情。
「奶奶……俺们……」小赤脚急吼吼地耸着胯,冯老夫人当然明白他什么意
思。「来吧。」冯老夫人半曲着身子靠躺在床梆子上,扯掉腰间的烂裙子,丰腴
的下体暴露无遗。
小赤脚盯着冯老夫人的胯,只觉得这副性器很像一头野兽,那乌黑的阴毛亮
油油,乱蓬蓬地堆满了冯老夫人整个下阴,红褐色的肉花瓣探出草丛,越往里越
是鲜亮的颜色,老骚妇的花蜜静静流淌,花芯处粉嫩的肉洞不自觉忽忽悠悠地收
缩着,要是屄里长了牙,估计会把生铁嚼成铁粉。
「奶奶,你的逼也够磕掺的。」小赤脚话音刚落,身子就叫冯老夫人大肉钳
子似的双腿夹住了,冯老夫人双腿一用力,小赤脚顿感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鸡巴好看,跟个驴鸡巴似的。」冯老夫人扭动双腿,把小赤脚慢慢夹近,
双腿一勾,小赤脚便跌在冯老夫人身上,毛毛的小脑袋整好可以够到冯老夫人的
两个大奶子。
「小冤家,俺本来就瘾大,花了十来年清心寡欲,倒让你给勾起来馋虫了。
」冯老夫人嫣然一笑,尽显熟妇的骚媚和贵妇的娇羞:「宝贝,你看奶奶能生能
养不?」
「俺怕俺挺不住哩……」
小赤脚笑了笑,身子却让冯老夫人抱住,两幅大小年龄相差悬殊的肉体被冯
老夫人的肉胳膊一搂,粘胶焗碗般紧紧地贴在一起。
小赤脚听说过骚浪熟妇的故事,那些上了年纪,却风韵犹存,又勾人又撩人
的骚熟妇能让一个个牛一般壮实的男人瘫在她们的炕上,爬都爬不起来,传说没
有真假,只在夸大程度不同,有些是夸大其词,有些,很明显是保守了点。不过
老爷们儿们似乎都喜欢这种熟妇,明知狼狈,却还要像飞蛾扑火似的前赴后继,
那年小赤脚跟着师父进城路过奶子府,看见个极美的妇人出府门,和一个军官模
样的男人骑着高头大马离去,那妇人骑在马上,身子前后的肉不住地颤悠,那场
景小赤脚一辈子都忘不了,种子般埋进小赤脚的心田,慢慢生根发芽。
「小冤家,事到如今还墨迹啥呀……」冯老夫人弯着腿,不住地把小赤脚的
腰往自己胯间勾,可那丑东西却一次次地擦着屄眼儿过去,怎么也入不了港。
「奶奶,俺能找着屄眼哩……」小赤脚话没说完,嘴唇就让冯老夫人蜻蜓点
水地亲了一下。
「叫俺亲爱的,小宝贝儿,或者……」骚熟妇玉手探到胯下,牵住大龟头导
到自己屄门口,颤抖着缓缓说到:
「老骚逼。」
冯老夫人腿上猛一勾,鹅脑袋似的大鸡巴头子扑地日了进去。
「俺的大鸡巴亲爹骚逼娘呀!」
「老骚逼,太鸡巴过瘾了!」
冯老夫人和小赤脚两声大叫,惊得窗外的人男人猛地一抖,趁屋里的两人不
注意,急忙又藏好。
小赤脚不知为何会下意识地那样喊出来,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这骚熟妇
的浪屄吸进去了,不知是不是自己家伙太大,鸡巴头子每没入一分,都能感觉到
极其紧致柔软的触感,骚熟妇的里面满是花瓣般一片一片的肉褶,没有牙胜似有
牙,屄口紧缩,一下下地啃咬着小赤脚慢慢没入的大驴鸡巴,竟似两头彼此侵犯
吞噬的野兽。
「妈了个骚逼的,刚进来就叫人家老骚逼,你个小骚驴。」冯老夫人扭着腰
似拒还迎,十二年的久旷深闺,刚开荤就遇上个大丑鸡巴,任熟妇再能生养也是
要心生羞惧的。
「啊,鸡巴太长了……」
冯老夫人眯起眼,表情里满是被征服蹂躏的娇羞,就像个刚开苞的大姑娘似
的。
小赤脚发起威风还想继续深入,身子却被冯老夫人推住了。「小骚驴,别往
里面怼了,抽着点,让俺娱着娱着。」小赤脚得令,缓缓地抬起小屁股,又缓缓
地送进去一小截,抽送一会,便感觉滑溜溜的水顺着卵子流了满腿,用手一乎撸,
浑江江的胶黏,随着小赤脚的抽送,不一会就结了一片糊了老骚妇一屄的白浆。
「小宝贝,往里慢慢怼吧,奶奶的水够了……」冯老夫人按住小赤脚的屁股,
缓缓地把小赤脚的鸡巴向屄深处推去。「宝贝,到底了……你顶到俺屄芯子了。」
老骚妇小女孩似的撒起娇来,小赤脚的鸡巴也没进去大半,还有食指长的一小截
没进去,胀鼓鼓地卡在屄门口。
冯老夫人骚屄里的水又滑又黏,汩汩地不住地往外冒,小赤脚抬起屁股,丑
鸡巴在熟妇屄门里搅了几搅,冯老夫人的骚水不知不觉间流了半床,小赤脚想发
力,脚下却踩到溜出的淫水,一打滑,整个鸡巴便扑地尽根末入。
「啊,我操你妈!」
冯老夫人一声惨叫,身上却把小赤脚紧紧搂住,白嫩的美肉紧紧绷着,良久
才放松下来。「小宝贝,你没事吧?」看着老情人惨白的俏脸,小赤脚心疼地给
冯老夫人捋了捋头发。
「哎呦……」冯老夫人颤声呻吟,搂住小赤脚,暴雨梨花地对着小赤脚的笑
脸一阵猛亲。「啵,啵,啵……」小赤脚的脸上全是红印,看着少年可爱的小脸,
冯老夫人噗嗤乐了。「你又给俺开苞了,你个大鸡巴小骚驴,俺以后就是你的了
……」冯老夫人娇笑着躺在小赤脚的身下,少年无形间已夺走了老美妇的心。
「小驴货……」冯老夫人一边轻吻着小赤脚的脖颈,一边用大手揉搓小赤脚
结实的小屁股蛋子。
「小男人,操俺。」冯老夫人对着小赤脚的耳边轻声低语到。
「咋操?」
「咋操?」冯老夫人妩媚一笑,捏起一对奶头塞进小赤脚的嘴里,「吃奶头,
使出吃奶的劲儿,提起你的大鸡巴杆子,一下下往俺屄芯子上攮。」冯老夫人粗
粗地喘着气,眼神里满是热切的渴望。
「操我。」
自被创造初始,「操」字似乎有着天生的魔力,似乎只要听见这一个字,便
能让男人领悟征服女人肉体的秘诀,小赤脚的脑海里仿佛划过一道霹雳,超亮了
小赤脚作为男人的前路。
「操!操他妈!操老骚逼!」
小赤脚仿佛过了电,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精瘦的身子上,每一丝肌肉仿佛
都要爆出血管,一股强大的生命力从小赤脚的体内骤然爆发,驱动着野驴一般饱
含生命力的粗丑阳具打夯般停砸在冯老夫人的屄芯子里。
「妈呀,妈呀!小赤脚……你慢点……爽呀!舒坦呀!娱着呀……俺的大驴
鸡巴小老公,操死你老骚逼浪宝贝吧!」
「操!操!……」小赤脚的眼睛充满了血红色,野兽般盯得冯老夫人骨子里
发毛,又恐惧,又兴奋,恨不得让自己化作大屁股绵羊,被一头充满性欲和食欲
的大鸡巴狼崽子一边操干,一边噬咬,直至自己被狼崽子射出来的热精烫熟子宫,
在那无边无尽的高潮中被巨口吞噬殆尽!
「啪,啪,啪,啪……」
「咯吱,咯吱,咯吱……」
肉体撞击,床榻晃动,小赤脚猛然发力,一股巨大的力量不可思议地揉住冯
老夫人丰腴的肉体,小赤脚的鸡巴猛地抽出,只剩半个鸡巴头子卡在屄口,又狠
狠砸下,几乎都要把老熟妇捅穿,小赤脚胯间大黑龙的攻击疾风骤雨般袭来,大
屁股面要早就在快感中迷失了自我!
「妈呀!妈呀!妈呀!是不是要来啦……妈呀,小宝贝儿,俺要来潮了,俺
要来了!」
冯老夫人两眼翻白,脸上写满了女人独有的痴狂,冯老夫人少女时代就曾在
淫书中,传说中窥见女性的高潮,却在老树抽芽之年,第一次体验到女人最妙,
最爽的知觉,她的身子不知觉绷紧,修长多肉的大腿伸的老直,高高地举上天,
毫无规律地颤抖良久才轰然放下,疲倦地,懒懒地缠在小赤脚的腰间。
「妈呀,妈呀……」冯老夫人嘴角的笑意无法遏制,双手死死钳住床梆,蛇
一般扭动着腰胯,小赤脚的狂欢仍未结束,饥渴的小猛兽依旧折磨着赤裸的老母
兽,两人的结合早就像野兽一般,甚至连发情期的野兽都不及两人疯狂。
「小心肝儿,俺也要射出来了!」小赤脚不顾一切地死命一顶,把冯老夫人
死死压在床上。
「噗……噗……」白胶似的浓精猛地灌入肉壶般的阴道里,阔别十余年的温
热感觉顺着子宫,喷热了冯老夫人的灵肉。
「啊!」冯老夫人一声惊呼,仿佛坐着一杆大炮仗一飞冲天,轰地在体内爆
炸开,让自己化为五颜六色的火光,唯有高潮永恒。
小赤脚身子一软,柔柔地趴进冯老夫人的怀里,望着叼着奶头软软趴着的小
赤脚,冯老夫人的神情中除了慈爱,更多的是浓浓的爱意与顺从,冯老夫人紧紧
搂住小赤脚,生怕突然出现个坏人把自己的小心肝儿抢走似的。
「小坏蛋,仗着一条磕了吧掺的大骚驴鸡巴勾娘们儿,你说,你是不是从生
下来就注定要和俺上炕?你这条磕掺东西,勾得俺魂都飞了……」冯老夫人本想
和小赤脚一起享受疯狂宣淫后的余韵,却没成想那日进自己屄里的大鸡巴杆子一
点软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宝贝,你不是泄过了?怎么?……」冯老夫人说着便觉那驴一样的生性东
西缓缓抽动起来,乳头上,那磨人的吸吮感再次传来。「宝贝,你还要吗?歇会
好不好?」
小赤脚没理会冯老夫人的话,胯下兀自动了起来。
「妈呀,俺算捡着宝了……」冯老夫人又惊又喜,捧起小赤脚的头,深深与
小赤脚吻在一起……
秋日清晨的风掠过黑瓦,吹醒了倒在屋外酣睡着的两个贴身丫鬟「哎,昨晚
新娘子折腾到几点呀……」昨晚里窗根边偷听的丫鬟不知觉间睡着了,再醒来时,
却仍听见屋内冯老夫人「小心肝,小骚驴」的叫唤。「哇……不会折腾到现在吧
……哎你听,新娘子叫小新郎官大鸡巴小汉子呢……」
「昨晚光大驴鸡巴小老公都叫过好几十遍了……收了……」小云起身,却见
冯善保伏在窗边,透过食指粗的小窟窿眼儿往屋内看去,看上去也是一夜未睡。
「哎,你看……」小香悄声指了指冯善保的胯间,小云顺势看去,只见冯善保鼓
鼓的胯间晕湿了一大片。
「滑吧……」
两个丫鬟悄悄起身,却听见屋内咔嚓一声响,便顾不得许多,急忙往屋里冲
去……
第二章、重逢
(1)
小云推开房门,只觉一泡又暖和又厚重的男女交合之气扑面而来,那承着小
赤脚和冯老夫人的操干,吱吱呀呀地叫了一夜的大床也软了腿,小赤脚趴在冯老
夫人身上,胯下猛地一挺,那大床经不住力道,「咔叱」断了一个腿,棕量的漆
下,隐隐泛着断木的白茬,「小宝贝……哦,哦……啊……别停,接着操俺的老
浪屄!」
春床上两只彼此索求的性兽赫然是老夫人和小赤脚,身上已经呈现一种被极
度兴奋的血液烧出的粉红,小赤脚的身上全是冯老夫人啃咬亲裹的红印儿,乍一
看就和只半大的金钱豹似的,冯老夫人经了一夜的操干,身上早就一点儿硬气儿
都没有,软嫩得就像刚点出来的豆腐,小赤脚一抬胯,那野驴般又粗又丑的大鸡
巴便从冯老夫人红成一片的下阴扯出一丝丝黏涎,就像和着奶和蜜的糖稀,随着
小赤脚胯下飞速下沉,便来不及扯断地狠狠被小赤脚鸡蛋大的鸡巴头儿砸夯似揎
进屄里,啪啪声不绝,老夫人的屄里也不知灌进去多少这样浓稠黏密的交合汁水。
见两个大丫鬟进了门,小赤脚回头一愣,怼进去半截的大肉棒槌黏唧唧地糊
着白浆,停在半当间儿,丝丝缕缕地在老夫人和小赤脚交合处扯着蛛丝挂露般的
黏涎。
「小骚驴,你搁你奶奶屄上扯黏涎儿呢?赶紧操呀……」
眼见小赤脚胯下抽插之势减弱,冯老夫人急得就像断了奶的孩子,不管不顾
地抓住小赤脚的小屁股,「噗嗤噗嗤」地不住把小赤脚的胯紧紧贴在一片泥泞狼
藉的下阴上。
一老一小两鸳鸯很明显欢合了一夜,老树发了芽,小狼崽子吃了香,噗呲噗
叽声不绝于耳,明显是意犹未尽的情态。
「哎呀,俺说小骚驴姑爷,你这么折腾俺们家小姐,不怕把你媳妇揎坏了呀?
……」小云掩面巧笑,一句话说出,床板上的冯老夫人登时羞红了老俏脸,呸了
声到:「你管俺呢,没……没……啊……没规矩的小骚货……」
「我说小姐,您就愣和小郎君操了一夜呀,歇一歇呗,田耕烂了,牛累坏了,
都不娱着不是……」小香不自觉看向小赤脚大开大合的胯,一时间也愣住了:
「俺说小赤脚,一炕的白尿都是你射的?……妈呀……你那驴玩意儿还扯黏涎儿
呢?怪恶心……」
小香不自觉伸出丁香小舌,下意识在嘴唇边画了个圈。
那粗丑的驴鸡巴挂着耕耘一夜的甘霖,黏糊糊就像裹着白糖的糊山药,黝黑
发红的鸡巴散发著性味,在发了情的女人眼里,无意是最美味的东西。
真是的,这东西明明那么黑,那么麻赖,那么磕掺,可为啥还是那么招人稀
罕呢?
冯善保无声无响地站在门外,盯着小赤脚操自己亲妈,心里一股热气涌遍全
身,都朝下头使劲儿,那热气荡到鸡巴上,呼呼地聚成一块,顺着脊梁骨,随着
那啪啪不绝于耳的清脆操干声,哄哄地给大脑来了一下一下又一下。
冯善保只感觉裤子又湿了,可那话儿纵然能硬,整出来的东西却一点味儿都
没有,不像小赤脚和老娘出了沫子的性器,那股野蛮,原始的味道,骚里带着女
人香,上头,让冯善保只顾着瞪大眼睛,仿佛世间一切值得他全神贯注的趣味,
一发地都在那瘦小少年和丰腴熟妇的性器结合上了。
娘确实不老呀,那花儿似的那里,让男人操了一夜,汩汩地还能冒水呢。
「哎……估计又得折腾一会了,香子,俺们给新人整点吃的喝的,再给他俩
整个澡泡泡吧……」
「老爷?」
「嗯,哼!」冯善保正色敛神,濡湿的胯下却怎么都藏不住。「待会老夫人
和贵人整完,把他俩引到带炕的暖院吧。」
小赤脚人不大,操起屄来却地动山摇的,饶是冯老夫人丰腴壮硕,此刻也像
个软软的被褥卷儿似的任小赤脚折腾。
「小宝贝儿老骚货,俺又尿哩!」
小赤脚一声大吼,把闯进来的仨人都吓了一跳。
小赤脚胯下一提,猛地朝冯老夫人胯下一攮,垮岔一声,把那床板都攮塌了。
「妈呀!」
老夫人高声大吼,死死地把小赤脚搂在怀里,两条腿又粗又长的美腿肉钳子
似的夹住小赤脚的胯,盯盯地僵了许久,把老夫人的脖子都憋得起了筋,挞着头
发的脑门上,隐隐浮现出血管,老夫人银牙紧咬,咯咯地发出一阵阵竭力的咬合
声。
「呼……」
老夫人骤然放松,一句三颤地叹了口气,便躺在断成几节却仍连着的的床板
上,慈爱地抚摸着西瓜大奶间小赤脚又小又毛的脑袋。
「这小驴货,可愣是在俺里头整了五大泡……」冯老夫人话音里带着自豪,
又说了句:「小家伙儿的大骚鸡巴现在还在里头起着性哩!」
「宝贝~」小赤脚晃着小脑袋,把脸埋在胸脯里。
「小心肝儿,你要让俺爱煞哟……」冯老夫人红着脸,就像个听见情话的大
姑娘似的。
俩丫鬟出屋忙活,冯善保意犹未尽地回头观瞧好一阵,这才回身关门。
屋里只剩下小赤脚和冯老夫人,
「老夫人,俺有点……」
「嘘……俺都跟你说了,以后不兴叫的那么生分。」冯老夫人柳眉微蹙,轻
轻点住小赤脚薄薄的嘴唇。
「老……小……夫人……俺稍微有点累了……」
「小祖宗呀……」老夫人欢喜到:「俺活了半辈子,还没见过连床都能操塌
的汉子呢,你只是有点累,奴家身子骨都软成酥喽……」冯老夫人起身把小赤脚
精瘦的小身子包在身下,哎呦一声伏在小赤脚的胸膛上,虽是大马压小驹,神情
中却带着十二分娇羞妩媚。
小赤脚想抽出肉棒槌,却感觉老美妇紧致弹润的里面,一片片嫩肉不住地抓
着自己的鸡巴杆子,两人的下体间拉了丝,大龟头抽出老嫩屄的那一刻,粗粗的
马眼扯风筝似的带出长长一条线,冯老夫人贴住小赤脚,小赤脚的鸡巴顺着冯老
夫人多毛的下阴柔柔地贴上去,把那白绸的黏涎扯得贴了老夫人下阴一溜。
「俺的大鸡巴小冤家呀……」老夫人颤声软语,懒懒地和小赤脚趴在一片狼
藉里,小赤脚回过神,只见冯老夫人眼里带骚骚里带媚,万种柔情地盯着自己,
别说四旬老妇,就是妙龄少女都没有如此柔情蜜意,和冯老夫人端庄带着点熟味
儿的脸相称,刺激反差,倒弄得小赤脚不好意思,只得别过头,心里小鹿似的乱
撞。
冯老夫人盯着小赤脚阳刚里带着些稚气的侧脸,见小赤脚红着脸不敢看自己,
便不依不饶地扶过小赤脚的小脸儿,不住用丰满的嘴唇亲吻小赤脚的脸颊脖颈。
「小冤家,小宝贝,小心肝儿,你看看我嘛……」冯老夫人娇声软语,小赤
脚记得老夫人刚来时对自己的叱骂,此刻却像只发情的大洋马,嘴里倒发出猫一
样软糯的叫声。
「老夫人……俺……」
「呸,还叫老夫人,要了老身的逼,憋着翻脸不认人是不?」冯老夫人眉头
紧促,神情间满是醋意。
「没……俺的小,小宝贝……」
「咯咯咯……」
冯老夫人笑逐颜开,西瓜大的软弹奶子似枕似被,连同肉感的上身紧紧盖着
小赤脚,那拇指大的奶子头倔倔地挺立着,刷得小赤脚的身子痒痒的。
「小心肝儿,俺的小汉子,你知道俺以前叫啥名不?」
「啥?」
「亲汉子,好儿子,你知道奴家以前叫什么名字吗?」
「不,不知道。」
「想知道不?」
「不敢……」
「你妈了个逼的,炕都上了,身都入了,还鸡巴不敢?骚驴……」
「老夫……」
「还你妈老夫人,改喽!」
「是……小,小心肝儿……俺的小心肝儿……」
「小心……肝儿,你的闺名俺知道了,以后俺叫你闺名,不是让你掉价吗…
…」
「呸,整个冯府俺最大,善保都听俺的,你怕啥?」冯老夫人巧笑,玉手拢
住小赤脚黑桃子似的大卵蛋子,轻柔慢抚,不时刮下来点儿凝了的白浆,放到嘴
里轻品细尝。
「亲汉子,你说,俺的奶子,大吗?」
「大,大的就算俺用两个手托一个奶子都有富余。」
「不瞒你说,俺当初在娘家当大姑娘前儿奶子就老大,俺爹娘疼俺,怕俺养
不大就给俺取了个『乳儿』这个又贱又骚的浪名儿……」冯老夫人笑了笑,叹了
口气:「要不是冯家老太爷,就是俺公公,为了找个能生高个儿的媳妇延续香火,
就俺这大奶大屁股大高个儿的,别人都说俺是克男人的身子,恐怕到现在还是老
姑娘呢……咯咯……」
冯老夫人大手攥住小赤脚胳膊,轻摇几下道:「小心肝儿,叫俺闺名听听…
…」
「乳儿……」
「哎,要不小心肝儿,以后俺也给你取个名儿,叫驴儿咋样?」
「那俺不就成畜生了吗?」
「呸,你要是畜生,俺不就成了让小骚驴奸过的老母驴了吗?俺不就真成了
不要脸只要鸡巴的老淫妇了吗?……」冯老夫人一边同小赤脚调笑,一边对着小
赤脚周身乱亲乱摸:「你就是小骚驴,就是小骚驴,俺的大鸡巴小骚驴……」
(2)
小赤脚就这样暂时留下来,和冯老夫人搬进了暖屋,小赤脚和冯老夫人冯善
保商量,最晚等老夫人怀了孕带了种,小赤脚就又要启程赶往下一个村子行医治
病。
「呸呸呸!小没良心的,你和俺好了,虽说俺得守妇道,先夫的儿子也在,
不能让你当家,但把你养起来,金屋藏娇,多生几个儿子续香火多好,走干啥?
你以后想在俺们家做个买卖,以后有个安身立命之本,都行,小冤家,你可得念
着俺的好……我说,俺的人都是你的了,不走行不?」
冯老夫人把小赤脚扯进怀里一把抱住,热切里带着渴求地好劝歹劝,冯善保
也顺水推舟地不住帮腔,也想要这个传宗接代的希望留在冯府,自己不指望能被
医好,那多让两人给自己生几个儿子,兴兴旺旺的,多好呀!
「小赤脚,你要留在冯府,除了……要是玉巧也愿意,全府上下,你想干哪
个就干哪个,要是想换换口味,俺领你进城见识见识,可你听叔的,留下,成不
?」冯善保眼里闪着光,攥住小赤脚的手恳切地说到。
「叔,乳儿,俺……」小赤脚望向两人,挠了挠头,停顿半晌说到:「俺是
奉天周遭大家伙儿一口粥一口菜地养大的,俺行医治病,不是为了钱哩……俺是
为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得起大家伙儿的养育之恩,您俩对俺好,俺知道,俺又
不是不回来……」小赤脚看着冯老夫人的俏脸,脸刷地红了:「俺舍不得乳儿,
也舍不得娃,要是乳儿生了娃,还想再整一个,俺……」
「那你为了俺,为了娃,直接开个医馆呗?」冯老夫人焦急地说到。
「那不行,十村八店的乡亲不方便走动哩,再说了,俺就是个光脚治病的,
没资格开医馆哩……」
「你……」冯老夫人急得秀眼流波,呜地哭了,见为之倾心的小男人不愿意
留在自己身边,无尽的自卑和委屈顿时笼罩在这个再尝人事的老熟妇身上。
见此情形冯善保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先离开,再图良策。
「怎么才能留下他呢?」冯善保躺在炕上,辗转反侧。
「哎,种还没带上呢,着急那个干嘛……走一步看一步吧……」
冯善保猛地看见被柜上的鸳鸯,心里有了主意。
走一步看一步吧。
这几天玉巧身子恢复得不错,可离真正痊愈,还需要些时日,冯老夫人有心
把小赤脚整日缠在屋里打种,可想到孙女的病情仍需调理,便只能千万般不舍地
任小赤脚白天陪玉巧,晚上再回屋里缠绵。
玉巧屋里烧着小赤脚采来的草药,氤氤氲氲地有些呛人,烟味盖住了大姑娘
房里原本的香味,小赤脚坐在墩子上,小手轻轻搭在大姑娘细腻柔软的白胳膊上,
一会儿微蹙起眉头,一会又舒一口气,玉巧靠在床梆上,秀气的眉眼难得地舒展
平坦。
「哎呀,你一进门就给俺把脉,几天了?能不能整点新鲜的?」玉巧使起性
子,一把抓住小赤脚把脉的手,把小赤脚吓了一跳:「小赤脚,你天天这么跟俺
耗着,憋着占俺便宜是不?你要有种,你现在要了俺呀!」
玉巧高声呵叱,眉宇间却是难得的轻松愉悦,看着这个不算难看的同龄男孩,
玉巧总憋着欺负欺负看的想法。
「哎!别瞎说,让你爹听见了俺还活不活呀!」小赤脚一激灵,急忙抽手,
玉巧却暗暗较着劲,死死抓住小赤脚的小手,小赤脚用力往后拽,玉巧却坏笑着
把手一松,小赤脚便往后一仰,摔了个四脚朝天。
「哎呦!」小赤脚揉了揉屁股,也没在意,这几天玉巧恢复得不错,便净跟
自己整这一出,小赤脚一是不愿意和小丫头计较,二是自己连她奶奶都操过了,
小样儿,不和这丫头计较。
不过看着玉巧能开玩笑能这么活泛,小赤脚还是开心,丫头再怎么刁蛮,如
花似玉地动若脱兔,也是种快乐吧……
小赤脚想起自己见过,经历过的生死,心里五味杂陈,笑着叹了口气。
玉巧脸刷地通红,不敢看小赤脚,赶忙把头低下了。
「我说,你是不是……真想……」玉巧说话声越来越小,蚊子嗡嗡似的挤出
最后俩字:「要我……」
「我想要你好起来,这就够了。」小赤脚回过头,见一旁的药热得差不多了,
便盛出药汤,递到玉巧面前:「喝吧。」
「药没准是好药,可怪苦的,俺不喝。」
「你还想不想好。」
「俺挺好的。」
「真不喝?」
「俺奶奶过来打我我都不喝,俺不想喝,没人逼得了俺。」
「好吧,本来还想着等你喝完,俺教你海驴叫呢。」
「海驴叫?」玉巧两眼放光,挺直身子:「你见过海里的驴?」
「见过。」
「你胡扯,海里不可能有驴。」
「你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还知道海里没驴?俺告诉你吧,海里,有
比院里树还大的珊瑚,有大虾大螃蟹,还有这间屋那么大的鱼……一游就掀起好
几尺浪。」
玉巧大大地瞪着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小赤脚。
「那你告诉告诉俺,海驴是咋叫的,俺就信你。」
「行,那你跟俺学,俺就叫。」
「成。」
小赤脚仰脖,玉巧也仰脖,小赤脚捏住鼻子,玉巧也捏住鼻子,小赤脚大张
开嘴,玉巧也大张开嘴。
「别吸气儿,一直喊,啊……」
「啊……」
小赤脚端着药碗,顺着玉巧的嘴「溜」地一滴不剩地灌了进去。
「啊……」
玉巧大惊,等回过神儿来,只觉嘴里甜丝丝的,一小块东西滑溜溜的,不住
在嘴里乱动换。
「冰糖……」玉巧没尝出来苦,挺开心的。
「哎,你耍俺!你……你坏!」玉巧正要发火,只见小赤脚从随身的大皮口
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白螺壳,又滑溜又干净,又漂亮又可爱。
「俺没全骗你,俺确实见过很多不一样的东西,比如说海,俺见过,俺师父
领俺去过海边。」小赤脚把小螺壳递给玉巧:「送你了。」
「你真好……」玉巧喜形于色,眼里闪着星星般又亮又纯的光:「你要想巴
结俺,俺就让你巴结吧,可有一点,俺是个坏人,俺脾气不好,老爱跟别人发火,
俺控制不住,俺奶奶骂俺,俺也板不住,俺不想的……」
「那你以后只对俺发脾气吧。」小赤脚开朗地笑了笑:「俺脾气好,你别窝
着火,冲俺撒,你不是坏人,俺知道。」
「去你的!」玉巧瞪着眼睛,脸红扑扑的:「你啥都不懂。」
「好,俺不懂,你好好的。」小赤脚耸了耸肩,淡然转身离开。
「哎!」
「咋了?」
「明天你还来不?」
「来。」
「俺冲你发火你也来?」
「来。」
玉巧看小赤脚出了门,急忙用被子捂住脸躺了下去,小嫩脚上的十个指头粉
嫩嫩的,不住在半空中乱抓乱蹬。
小赤脚今天给了俺一个小螺壳,明天他来,俺送他盒胭脂吧,俺最喜欢胭脂
了,他肯定也喜欢。
可他还救了俺的命,俺拿啥送他呢……
他算不上难看唉……
(3)
小赤脚出了玉巧的闺房,寻思着等太阳落山再找「老」情人幽会,眼下时间
还早,小赤脚没在冯府吃午饭,径直出了门,在村子里逛了一圈,看哪家人有个
头疼脑热,小赤脚便帮着治治,又上村子里的后山上逛了逛了逛。
村子名叫苇塘村,村东头有片苇塘,南面向阳,背后靠着山,树木郁郁葱葱,
一些不起眼但针对某种病症有奇效的药材,往往就藏在这种地方。
小赤脚幼年起便跟随师父颠沛江湖,对药理,药书的把控早已烂熟,不自大
地说,可着奉天找,就算在城里的医馆,都找不到小赤脚这样药理通达,技艺高
超的医生,可宝贝,往往就不摆在明面上,暗地里却闪着光,宝气氤氲,甚至还
有福泽四方之效。
小赤脚拄着烟枪在后山草丛里探路,见一处不同寻常,便从皮口袋里取出柄
老刃儿亮的药镰,对着一株草敲了敲,便用药镰探到草药根上,一点一点慢慢地
把草药挖了出来,小赤脚心细手快,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每一个动作都没浪费,
不一会就挖了三捆草药。
小赤脚长舒一口气,又抬头望了望天,见尚有时间,便从皮口袋里取出一口
小锅,又从山涧的泉水里取一些清水,就地捡了几根木头支起锅,取出火镰火石,
一磕,便把那锅下干燥的枯草引燃,小赤脚一边挑拣,一边把一把草药扔进锅,
咕嘟咕嘟地煮开了。
草药经水,一股干净的清香弥散开,混合山谷林木间飘渺的雾气,淡淡在金
黄的林叶间飘开,炊烟不旺,一股线似的挂上树梢,秋风不兴,飘飘然飞过林海,
不时像想起什么似的,悠地冲那炊烟吹一口气,便又如调皮的精灵,雀跃着带着
一个夏天的记忆,远去了。
这几个夏天都不太平,或者说,自从小赤脚出生,便几乎不知道什么是太平,
只不过这几年更难过一些罢了。
小赤脚不起眼,但似乎很特别,他的身上有一股旺盛的生命力,赤着脚走过
寒土热沙,只留下浅浅几个脚印和一片沉默,无论是寒暑还是饥饿,都没能在少
年的身心上留下伤疤,没人知道他经历过,见证过什么,不同于他纯净澄澈的眼
神,他不是个简单的人。
「呼……」
小赤脚深深叹了口气,望着炊烟,就像望着他曾经经历过的生离死别,唯有
寂寞时,才会被他想起,一遍遍记忆;可他又总是寂寞的,因此,那些或遗憾,
或残酷的记忆,总会同他坐在一起,站在一起,成为他脚印的一部分,永远不能
忘却。
不过这次,面对那些残酷,那些痛苦,那些遗憾时,小赤脚又看见一个身材
高大,容貌端庄成熟,面带微笑的熟妇,赤裸着身子,一步步向自己走来。
她很高,很丰满,他的奶子很大,西瓜一样垂着,奶头和大拇指似的,下阴
一片草丛般茂密的乌黑,馒头般肥美,一副花似的性器,张扬着,流淌着饱含生
命力的蜜意。
颠沛的茫然,生离死别的痛苦,回天乏术的遗憾,深深的无助……自从有了
冯老夫人,小赤脚觉得自己的人生有了温香的色彩,不再那么痛苦,想起冯老夫
人,一股同小赤脚生命力一般旺盛的欲望油然而生,赋予了少年快乐和希望,或
许自己未来会像师父似的经历很多女人,或许经历未来经历的每个女人,都能如
她美妙。
篝火燃烧,色彩似乎更鲜亮了。
药锅里咕嘟咕嘟的,枯草不知何时燃尽,呆得够久了,把药草熬完就回去吧。
小赤脚把锅一次次烧干,一次次轻轻刮下锅底绵密的膏泥,放进一个个大小
长短不一的瓶罐里,小赤脚就着清澈的山泉清洗着乌黑的锅,玩心大发,便脱光
衣服,跳进泉水里肆意地玩了起来,泉水奔流,小赤脚冲着水流洗了洗自己的鸡
鸡儿,不知从何时起,小赤脚开始迷恋上那肉棒槌上传来的触感,仿佛通过那话
儿,自己便能更容易地感知那奥秘。
「小赤脚!小赤脚!」
洪亮的声音响起,小赤脚刚穿上裤子,便见一少年从丛林中现身,飞似的朝
自己跑来。
少年和小赤脚差不多年纪,圆圆的,红红的,稚气未脱的小脸儿上,两条眉
毛粗粗浓浓的,就像用狼尾巴尖蘸墨扫上去的似的,他比小赤脚高一点,但在同
龄人里也只是中等个头,少年的身子又结实又壮,穿着打着补丁的粗布褂子,挽
着袖,胳膊上的腱子肉摆动着,一看就是有把力气的人。
「石锁!别卡了!」
小赤脚衣服都顾不上穿就朝著名叫石锁的少年飞奔而去,石锁挺起胸膛,结
结实实地冲小赤脚迎上来的身子一拱,饱满的肌肉满是力气,几乎都要把小赤脚
拱飞出去,还没等小赤脚稳住身形,石锁便把小赤脚一把抱住,撒着欢儿地和小
赤脚轱辘在松软的树叶子上。
「好兄弟!你和你娘……」
小赤脚笑着,眼泪哗哗地从眼睛里流出来。
「嗨,俺们住在山上,那帮畜生扫荡完……可……哎……」短暂的欣喜,浓
烈的悲愤涌上石锁亮闪闪的眸子,眸子瞭焉,少年的愤怒格外有力。
「俺也忘不了,赵大娘,李伯伯,常婶子给俺的粥……他们走了,俺记着,
永远记着……那帮狗养的杀得了人,杀不了俺的心!」小赤脚悲恸地拍了拍胸口,
长叹一声。
「没事就好,兄弟,你没事就好,你娘咋样?」
「俺娘……」石锁想起那道葫芦似的身影,脸刷地红了,小赤脚经了人事,
自然会心一笑。
「俺和俺娘就住在后山,俺打铁器卖钱,上山打猎,俺娘就在家给俺缝衣裳
……白天夜里都忙……挺好的。」石锁挠了挠头,憨厚地笑了,石锁是那种很普
通的男孩,但笑起来很讨人喜欢。
「对了,石锁……」小赤脚想起什么,伸手去皮口袋里找,翻了半天,找着
个小罐儿,递给石锁,石锁宝接过小罐,递给小赤脚一把大子儿。
「兄弟,用了这个,完事儿之后马上冲澡,不然裤裆里有怪味儿,几天都下
不去。」
「谢了,哎……」石锁收起罐子,长叹一声:「虽然这么说不太合适,可俺
觉着俺和俺娘不是因为俺不行哩……兄弟,你要有空,跟俺回趟家,也给俺娘看
看……」
「也好,你那么壮,阳气也足,眼下给红姑婶子看看也好……」小赤脚穿上
衣服就要跟石锁走,可看了看天,马上就要到和冯老夫人约定的时间,小赤脚再
三权衡,对石锁说道:「兄弟,俺这几天有事,不过你放心,俺这阵子都在村里,
俺一忙完就去找你。」
石锁看着小赤脚,舌头在嘴里一阵蠕动,似有千句话要出口,石锁眼里带着
水光,拍了拍小赤脚的肩膀,叹了口气。
「后山,我等你。」
石锁丢下一句话,急忙跑开,乱世里每一次再见都是那么遥远,人门唯一能
做的,也只是满怀对下一次再见的憧憬,可再见又是多么难以出口。
「一定!」
小赤脚望着石锁的身影大声呼喊,久久伫立,良久才离开。
第三章、受心
(1)
冯府门前挑灯笼的小家丁看见小赤脚回来,急忙迎上前。
「哟,姑爷回来啦!」小家丁嬉皮笑脸地一面同小赤脚打趣,一面把小赤脚
迎进门。
「哎,哥儿,怎的叫俺姑爷哩!」
「哟……合著;你没喝着老瓶装的新酒呀……」小家丁笑了笑,打趣般朝小
赤脚的裤裆上乎撸了一把:「俺听丫鬟姐说你是驴姑爷呢……」
「去,你懂个啥。」小赤脚一甩烟枪赶走了小家丁,迎面撞上冯府的老管家。
「呦,贵人。」老管家面带微笑地点了点头,把小赤脚领过一边:「老爷说
了,只要你答应留下,他把奉天城里的当铺给你……」
「哎,俺不是拥护钱哩……」小赤脚叹了口气:「俺……没准真稀罕上俺的
……老美妇了……你让冯老爷放心,俺指定给冯家留根苗。」
「哎呦……」老管家叹到:「你这是上人见喜,老夫人和老爷都看你顺眼,
白送你的富贵你不要,不有点不识抬举了吗?」
「俺只知道,有多大能耐做多大事,俺不贪什么富贵。」小赤脚恳切地说着,
老管家没奈何地叹了口气,竖起大拇哥道:「也好,小子,你这人行,能处。」
管家没身去冯善保房里,对着冯善保耳语半晌。
进了三进就到了冯老夫人住的院子,小赤脚刚要进门就被小云小香两个大丫
鬟拦住了。
「新娘子吩咐了,叫小姑爷以后进赵小姐闺房不兴穿裤子,小郎君,快入洞
房吧……新娘子都要等着急了……」
小香架起小赤脚,小云拽住小赤脚的裤腿,刷拉一下把小赤脚的裤子扒了下
来。
「呀,姑爷你的家伙什儿没起性儿呢?要是这么入洞房,新娘子该骂人了,
小香,帮姑爷一把吧……」
「去你的,俺害怕那驴玩意儿。」小香说着,小手却不自觉地握住了小赤脚
黑红黑红的肉棒槌。
「俺……俺可是为了小姐……」小香握住小赤脚的鸡巴来回甩了甩,眼神儿
就挪不动了。
那粗丑的大阳具一刺激,崩崩地在小香手中跳动着,热血顺着鸡巴杆子上蚯
蚓般的血管直往上冲,渐渐都要握不住了,那黑丑黑丑的怪兽慢慢苏醒,实在吓
人,但,哪个女人能否认这条磨人精的魅力呢。
小香握住小赤脚肉棒槌的手渐渐不老实起来,又润又凉的小手,来回地在半
硬的家伙上撸动,小香撸着,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握住小赤脚鸡蛋似的大鸡巴头子,
笋尖似的指头,不住在小赤脚红里发粉的嫩缝嫩眼儿上轻轻抠着划着。
小香正对着小赤脚,两人间的距离渐渐近了,小香和小赤脚脸贴着脸,大姑
娘呼出的温热气,不住地打在小赤脚的脸上,小赤脚害羞地闭着眼,仿佛还能感
觉到两个大丫鬟热辣的目光不住打在自己的大肉杆子上。
小香手底下渐渐传来咕叽咕叽的响声,小香感觉那只握着鸡巴头子的手上胶
黏,一闻,一舔,淡淡骚骚的,怪咸的。
「哎呦妈呀……」
小香一脸的淡然和不耐烦,心里只求着小赤脚的大鸡巴头的眼子里再多整点
好货出来。
「行啦,姑爷起性了,小香,别让小姐等太急了。」小云目不转睛地盯着小
赤脚的胯下,一边说到。
「没……没起性……」小香夹了夹湿成一片的裤裆,会错了意,欲盖弥彰。
「没起性你就上嘴裹。」
「妈的,你作贱俺呢,大鸡巴驴似的,俺含不进去。」
「得,你要是稀罕这么整俺也乐得再看会子,这丑东西倒挺有看头哩……」
小云面色绯红,嘴角带着隐隐的痴笑。
「正经大闺女谁稀罕那玩意儿。」小香嗫嚅着,手底下的动作幅度更大了。
「哎,姑爷咪眼睛了哎!你要不稀罕,给我玩两下。」小云凑上前搂住小香,
双手把住小香的胳膊。
「别闹!」小香抖了抖身子,小云仍不依不饶,叽叽喳喳地同小香闹开了。
「骚丫头!有完没完了!别以为你们占俺小汉子便宜俺不知道,赶紧把俺的
小心肝儿送来!两口子被窝里那点事儿你俩掺乎啥?沙愣的!」屋里娇滴滴传来
一阵斥责,语气里妩媚夹着焦急。
「呦,小姐,你和小姑爷操逼还盖被呢?」小云话一出,小赤脚的脸都要红
到脚后跟了。
「没规矩东西,赶紧的,不然俺打你俩屁股!」
「那感情好,俺姐俩当了小半辈子黄花闺女,正泛骚呢!」小云一边同屋里
的冯老夫人开着玩笑,一边把小赤脚推到屋门口,小赤脚整了整衣服,轻颤着小
手敲了敲门。
「小心肝,还敲啥门啊,门没插,赶紧进来吧……」
小赤脚进屋,隐隐还听见门外大丫鬟你一句我一句地拌嘴。
「哎,你发骚别带着俺哩。」
「要不咱扒开裤裆,看看谁裤衩子里是干的?」
小赤脚回身关上屋门,回过头,转头想去屋西的炕上找冯老夫人。
「小骚驴宝贝,这么想跟你妹子上床呀……」
一阵娇媚的笑声传来,小赤脚回过头,只见冯老夫人正坐在东侧正对炕的书
桌上,捏着杆毛笔,眼里冒光地看着自己。
冯老夫人竟穿着几年都未上身的艳红色旗袍,翘着套上黑丝袜的长腿,又把
头发端庄地盘在脑后,与那浓妆艳抹强烈地反差,竟比她三个儿媳妇还要艳丽,
冯老夫人的脸虽熟而不老,雍容里透着熟艳,本是气质端庄的贵妇,画上胭脂口
红,轻轻一嘟,便能让男人联想到那红唇的温热软润,迫不及待地一亲芳泽。
冯老夫人的旗袍是三个裁缝剪了比寻常女人长一倍的绸缎,花了比寻常美妇
多了三天的时间才赶制出来的,若不然,一套上寻常修身的旗袍,一对肉西瓜便
要崩地弹出来,把好端端的旗袍胀个粉碎,饶是如此,那胸脯上凸起的两点还是
分外明显,简直就像西瓜上搁了俩小萝卜。
至于丝袜,若不是小云亲自去城里的百货公司左逛右拐地挑了家又好又贵的
店,怕只能用捞重鱼的渔网改一副丝袜给冯老夫人了,饶是如此,想装下冯老夫
人四五尺的大屁股,还得小云小香一起配合著冯老夫人用力才能把丝袜提上去,
那丝袜一箍住冯老夫人紧实多肉的腰身,屁股便被撑得暴露肉色,与修长紧实的
大腿相衬,更有种雾里看花的情趣。
自从和小赤脚的第一次后冯老夫人像变了个人似的,最是老树才开得出俏花,
冯老夫人攒了大半辈子的骚情,让小赤脚一捅,一股脑地随着迟到的青春绽放,
衬得老树还俏上几分,驴鸡巴操熟妇,弄得那老蚌吐珠的愿望越来越强烈,便要
不惜成本地打扮自己,一刻欢愉都不想放过。
「啊……」
看着打扮得时髦动人的老夫人,小赤脚呆住了。
平日里老夫人不是穿着古旧的墨绿色长裙就是光着身子同自己在炕上日逼,
在小赤脚和冯老夫人相处的这段日子里,他头一回觉得冯老夫人就是个格外美丽
的女人。
「我……」小赤脚想说些什么却口干舌燥,想咽口唾沫却叫嗓子里的干黏噎
住了。
「小心肝儿,过来……」冯老夫人一个眼神儿,小赤脚连自己怎么动的腿都
忘了,只记得回过神,自己的身子已经让冯老夫人搂在那温热柔软的怀里,再一
回过神,自己已经含住了冯老夫人珍馐般的舌头,不住地任冯老夫人的双唇把自
己的脸亲得通红。
「心肝儿……」
冯老夫人的确变了,媚酥酥一个眼神,从那带着些鱼尾纹的眼角抛出,便能
砸得小赤脚头晕目眩,没人能想到,平日里端庄严肃的一家之主,会在一个不起
眼的少年身下千般妩媚,万种风情。
冯老夫人一笑,手底下彭地一攥,便把那野驴似的大肉鸡巴拿在手中又搓又
撸,不时还会挑起指头,对着那嫩嫩的马眼缝轻轻搓弄。
「夫人……我……我……」小赤脚一个激灵搂住冯老夫人的脖子,远看就像
娃娃搂娘似的。
「夫人」两字惹得冯老夫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快,手上的动作不停,半晌见小
赤脚眯起眼睛,便开口问到:
「俺听说,善保想给你一个当铺,你没要,有这么回事吗?」冯老夫人一边
说着,一边轻轻抠着小赤脚又嫩又润的马眼儿,刺激得小赤脚一激灵,赶忙答到:
「有,有这回事。」
「为啥不要。」
「为了你,俺不能要。」
「为了俺?」
「俺不能管最爱的女人伸手要饭吃哩……」
冯老夫人如中霹雳,猛地打了个颤,她眼中带泪,不可置信地盯着小赤脚,
她本以为小赤脚这种粗野的「小孩儿」,是不会说出「爱」,「恨」,「愤怒」
这类词的。
冯老夫人还从没从任何人的口中听过「爱」这个字,就像那写在淫书上的潮
吹,冯老夫人本以为那就是个噱头,直到自己切身感受,冯老夫人才意识到这两
件事的真实。
「你骗我!」
冯老夫人厉声叱骂,手上却温柔得像春风吹杨柳似的一会摸一会挑,都不舍
得让手指甲盖碰到那粗硬的鸡巴杆子哪怕轻轻一下。
冯老夫人听过许多男人的甜言蜜语,往往是明知他们深怀侵吞冯家财产的不
怀好意,却仍笑脸相迎,可今天小赤脚的一声「爱」,却换得一声把小赤脚吓得
一激灵的叱骂,把小赤脚吓得身子都有些颤了。
「俺……俺没骗你哩……」
「你知道爱是啥意思吗?」
「俺……俺去过城里,老听大街上的男女说爱,看电影里,也是男的一说完
爱,女的就和男的轱辘到炕上,但俺觉得,爱不是为了轱辘上床,是轱辘上床了
才说的爱……」
「那你说,爱到底是啥?」
「爱这玩意儿,一个人一个说法哩,不过要俺说,俺爱你,俺舍得狠狠操你,
但舍不得轻轻打你。」
「呸!骗人鬼!」
冯老夫人瞪大眼睛,身子却紧紧搂住小赤脚,把小赤脚吓得还以为冯老夫人
要勒死自己,拼命地挣扎,却像每个顽童都拗不过母亲一般,感受着冯老夫人温
软如玉的身子,挣扎却慢慢停下了。
「你啥都不懂!」冯老夫人切齿骂到:「你要是爱我,怎么会想离开我!怎
么会不要我给你的一切!你不要我,你就是不爱我!」
冯老夫人趴在小赤脚身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女人的情绪往往没有抓头,越是爱一个男人,那个女人就会在那个男人的身
边表现得越极端,越不可理喻,变脸比小孩子都快,只因她知道,她比谁都在乎。
自从第一夜起冯老夫人就无法自拔地爱上了小赤脚,尽管这爱恋来得这么快,
这么浓烈,甚至快得有点荒唐,可冯老夫人内心清楚,余生再短,失去了怀里的
少年,她也将度日,不,度秒如年地煎熬着活下去。
冯老夫人此刻就像个急于和心爱的男人确定关系的少女,一切美丽和任性,
都是在明明白白地告诉小赤脚,她早已是他的女人。
「傻冤家,俺知道……你们男人喜欢三妻四妾,夜夜风流……可俺不拦着你
哩,俺……俺真的舍不得你……你把娘们儿带进冯府……实在不行,俺给你弄个
宅子把你的娇妻小妾都放进去,都行哩,拥护啥非得走呀……呜……」
冯老夫人梨花带雨,比小丫头哭得还惨,漂亮的眼睛哭成了一道弯儿,就像
掉着星星的月牙儿似的可怜又可爱,冯老夫人抱着小赤脚哭了半晌,嗓子里仍是
呜呜咽咽的:「俺……俺知道俺老了,不漂亮了,也知道你好心,可怜俺老婆子
带着个不争气的儿子,可是俺真离不开你哩……」
「哎!」
小赤脚笑着叹了口气,赶忙抱住冯老夫人的头:「傻心肝儿!你要是不漂亮,
就跟说俺是大高个似的。」
小赤脚捧起冯老夫人的老俏脸,慢慢抹去冯老夫人的眼泪,末了又用一个响
亮的吻,「叭」地亲美熟妇破涕为笑。
「冤家,你还得让俺咋爱你嘛……俺都把乳名告诉你哩,你还真当俺不怕磕
掺啊!」老夫人梨花半晴,刷刷两下把小赤脚的上衣扯得粉碎,便紧紧抱住小赤
脚的身子,不管不顾地乱咬乱亲,末了又叼住小赤脚小小嫩嫩的乳头又裹又吸,
把小赤脚弄得哎呦哎呦地轻声叫唤。
「小冤家,你真的爱我?」
「俺要是不爱你,俺让狼狗操死!」
「嘘……你不爱我都行,千万别发这毒誓,要是真应验了,俺的心得疼死。」
冯老夫人动情地和小赤脚亲了个嘴。
「俺真爱你哩……」
「那你以后还爱别人不?」
「俺……说不准称哩……」
「呸,小骚驴,你真啥都不懂。」冯老夫人攥住小赤脚的大鸡巴左掰右扳,
把小赤脚疼得直呲牙。
「爱一辈子只能给一个人,知道不?」冯老夫人想了想,自己也不是什么懂
爱的人,心里又怕小赤脚嫌自己管的多不要自己,小赤脚爱不爱她她其实不在乎,
她只想要小赤脚给自己一个机会爱他,至少,让自己用自己的机会,爱他一辈子。
「就像你说的,爱是不一样的,俺爱你,俺的心给了你,你是俺的唯一,你
接受了俺的心,你就是爱俺,你可以爱很多女人,俺只爱你,你知道吗?」冯老
夫人搂住小赤脚,拿起毛笔,刷刷点点地在宣纸上写了一个「爱」。
「你看,受里有心,就是爱,love。」冯老夫人说了句自从学过就没机
会说出口的单词,自己都笑了。
「老虎?」
「老虎哩,小赤脚,俺老虎你。」
冯老夫人笑掉了眼泪,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到:「俺以前的教书师父会西洋英
文哩……」
「洋文?老夫人你……」小赤脚话没说完,嘴巴就让冯老夫人亲住了。
「你叫俺啥?叫不对,俺就抱着你,不让你说话了。」
「老……」老字刚出口,小赤脚的嘴又叫冯老夫人亲住了,小赤脚想了想,
红着脸慢慢叫到:
「乳儿……」
「哎!」冯老夫人开心地应到:「以后别叫俺老夫人,听着生分,你要是爱
俺,把俺当你的女人,你就叫俺乳儿。」
「俺怕你没面子哩。」
「俺的浪屄都让你操了,怕啥呢。」
「俺怕羞哩……」
「你怕羞还是爱俺……」
「俺……爱你哩……」
刚才冯老夫人说的「洋文」似乎让小赤脚想起了些什么,便搂住冯老夫人,
认真地说到:「乳儿,私はあなたを爱しています(我爱你)!」
「啥?你说的啥?一嘟噜长串的?」冯老夫人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不可思
议。
「没啥。」小赤脚说到:「东洋和西洋或许不一样哩。」
「对了小赤脚。」冯老夫人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你认字吗?」
「会哩。」
「那你看俺写的啥?」冯老夫人拿起宣纸,小赤脚一看上面的字,脸刷地红
了,只见上面写着:
老骚货赵乳儿爱大驴鸡巴小赤脚
「乳儿……」小赤脚也动情了,如果说他和冯老夫人的第一夜明白了性,这
几天的相处里明白了爱,那这张写着下流句子的纸,无疑让小赤脚明白了,性能
怎样地,多大程度地激发出一个女人的爱。
小赤脚亲著冯老夫人羊脂玉似的脖子,冯老夫人眯着眼,享受着小狼崽子猛
操狂插前的柔情,一面又问到:「那你会写字吗?」
「会哩。」
「那你写个」骚货「俺看看。」
「这……」小赤脚红着脸一笑,拿过笔就要往宣纸上写。
「错了。」冯老夫人笑到:「笔不对。」
「啊?写字不都用这种笔吗?」
「不。」冯老夫人抢过笔,咯咯坏笑到:「你现在只有根笔杆子哩……」冯
老夫人媚眼往下一扫,小赤脚往下看去,只见自己的丑鸡巴卜卜愣愣的,才悟到
冯老夫人的真意。
「您是要……」小赤脚似懂非懂。
「你看看……」冯老夫人撩起旗袍,牵着小赤脚的小手往黑丝裹着的裤裆里
摸去,小赤脚伸手一摸,只是隐隐摸到两瓣肥美的阴唇和一片泥泞。
「乳儿,你把毛剃了?」
「你看。」
冯老夫人站起身撩起旗袍,隔着雾里看花的黑丝,小赤脚只见那郁郁葱葱的
大片阴毛不见了,只有两阴中间的一小长片又长又黑,沿着屄门延伸向上,就像
大漠里笔直的狼烟似的粗犷性感。
「哇!一线天呀……」
「啥一线天,还他妈双飞雁呢。」冯老夫人笑着拿起毛笔杆子,隔着丝袜轻
轻插进花似的屄里,那笔杆子不用手扶,竟被冯老夫人慢慢得吸进屄里!
「妈呀……乳儿,你的屄会咬人吗?」小赤脚叹到。
「好看不?」
「好看。」
「不只好看,味儿还骚哩。」冯老夫人咯咯笑到:「小骚驴,想尝尝味儿不
?」
小赤脚点了点头,不由分说地扑到冯老夫人胯下,跪在冯老夫人胯间,羊羔
跪乳似的享受着冯老夫人透过丝袜传来的泥泞湿润,冯老夫人叫小赤脚不住地顶
着,哎呦一声软在椅子上,小赤脚就势抱住冯老夫人的大腚,对着冯老夫人的裤
裆乱啃乱咬,冯老夫人胯下一阵疼一阵痒,黏糊的淫水止不住地流着,和小赤脚
的口水一起,不一会就把黑丝袜的裤裆湿得透了明,那肥馒头中间勒条印儿似的
阴阜愈发明显,两篇黑红的花瓣上沾着蜜,一张一合地悄声诉说着对小情郎的无
边渴望。
「来吧,小驴货,俺把这个套在鸡巴沟上。」冯老夫人笑着从桌上拿起一个
黑乎乎的毛套子,一手把毛套子顺着大鸡巴头轻轻套下,一手轻拢慢捻,逗得那
粗丑的大鸡巴怒然向上。
那毛套子上的毛又软又密,正能盖住小赤脚的鸡巴头子,看着自己的「头」
上真的长了「头发」,小赤脚没憋住,笑了。
「娘呀,俺的光头小和尚还俗了。」
冯老夫人把尿似的握住小赤脚的大鸡鸡儿,砚台里把「毛笔头」蘸饱了墨,
一松手,大鸡巴威风地一翘,大大小小的墨点来回地甩,老妇怕污了旗袍,解开
两颗扣子,那西瓜大奶便如同脱出束缚似的蹦跳而出。
冯老夫人乖巧地跪在地上,又把宣纸搁在胸前,笑着伸出舌头,左右地在嘴
唇边画着圈。
「来吧,赐给骚货吧。」
小赤脚挺屌上前,实实在在地碰到了西瓜大奶又弹又软的触感,小赤脚扭着
胯,写出歪歪扭扭的一横,摩擦带来的快感却开始在鸡巴头子上积累,随着一笔
一划的书写,越来越强烈,那大奶子让小赤脚捅得不住变形,两个字歪歪扭扭地
写好,小赤脚仍不依不饶,对着冯老夫人浮凸出的两点来回摩擦猛攻,不时把大
鸡巴头子浅浅地插进老骚妇的乳沟里缓缓进进出出。
「呀,你这还俗的小和尚可给俺开苞的老姑娘磨得犯了骚了……俺的奶头好
痒……咯咯……」
冯老夫人撤下宣纸,雪白的大奶子上果然印出「骚货」两个字。
「呀,乳儿……」小赤脚急忙过去擦,手却让冯老夫人拦住了。
「小骚驴……给俺屁股上也来俩字。」冯老夫人笑着撩起旗袍撅起腚,两瓣
大肥屁股又圆又翘,云遮月般隐在丝袜底下。
「你看不见,俺就随便写啦。」小赤脚终于把冯老夫人当作自己的女人,此
刻也玩心大起,握住鸡巴,刷刷点点地在冯老夫人两瓣屁股上写了俩字。
「臭儿子,别以为俺不知到你写得啥,呸,净磕掺你妈。」冯老夫人转过身,
啪地敲了下小赤脚的头。
「你知道俺写得啥?」小赤脚揉了揉脑袋,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洋马的洋都写错了,带三点水的。」
小赤脚心领神会,提起鸡巴,「啪,啪,啪」地又给冯老夫人腚上敲出三点
水。
「呀!用这么大劲儿干嘛,真当拍马腚啦!」冯老夫人身子一软,哎呦一声
回身抱住小赤脚。
「小心肝儿,奴家受不了了,俺要……」
冯老夫人摘掉小赤脚的毛套子,又让那独眼和尚出了家。
冯老夫人俯身跪在小赤脚胯下,对着那蘸了墨的脏鸡巴张开嘴,也不管那鸡
巴是脏是臭,一口含了进去。
「喔……吸溜,吸溜……啵,滋……吸溜……」冯老夫人仿佛品尝着世间极
品美味,恨贪心不足不能整根吞下,便抓住那根磨人精又裹又舔,不一会便把那
鸡巴弄得亮晶晶滑溜溜的。
「小心肝儿……你看俺裹你鸡巴,骚不骚。」冯老夫人一张俏脸紧紧贴住小
赤脚的驴屌,不住地用那粗丑的东西主动侵犯着自己端庄的脸蛋,不一会就把脸
上蹭得亮晶晶的,那精致的妆经鸡巴一蹭就花了,弄得冯老夫人的脸上混儿画的。
冯老夫人跪在小赤脚的胯下,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小赤脚,骚媚中带着顺从,
配上那半花的妆容,一股由征服带来的浓烈刺激感猛地占据了小赤脚的身心,小
赤脚猛然明白,他真的可以对胯下这个端庄的,大方的,成熟的,比自己的年龄
大上几乎两倍半的老艳妇为所欲为。
「不要脸的骚贱货。」
小赤脚话音刚落,冯老夫人的身体抽搐般刺激地乱抖。
「你个配俺大活驴鸡巴的,又骚又浪的骚母马。」
小赤脚抓住冯老夫人的脑袋,粗暴地把鸡巴在冯老夫人脸上蹭来蹭去,随着
那无边快感的累积,小赤脚的动作也越来越野蛮。
「老骚屄小心肝儿,给俺舔……」
冯老夫人没有半点反抗,相反的,她看向小赤脚的神情里满是女人的顺从和
妩媚,夹杂母性的着纵容与慈爱,不由分说地服侍起小赤脚的鸡巴来。
「妈的,俺的小男人可算开窍了,小心肝儿,就这么作贱俺吧!」
冯老夫人无言地呐喊着,嘴上的爱抚越来越粗野。
男女间不合时宜的尊敬有时只能换来疏远和排斥,而适当的欺负和任性却能
让彼此都感觉到对方的热情,两颗原本还有些隔阂的心此刻却随着粗暴的侵犯与
顺从慢慢交融,彼此适应,仿佛要通过性器的摩擦融为一体。
冯老夫人的忍耐最先到达顶点,若那泥泞不堪的莲花屄里再没有野驴鸡巴的
操干,她就要发疯,没了小赤脚,她恨不得把自己扯得粉碎。
老夫人双手一掀,一把将小赤脚掀翻进怀里,老夫人的两只大手几乎快要盖
住小赤脚的腰,整个把小赤脚托在肉乎乎的臂弯里,小赤脚的身量绝妙,趴在老
骚妇臂弯里,嘴唇够到奶头,胯下大丑屌便正能顶在老夫人的骚屄口上,一跳一
跳的勾得老熟妇瘙痒难耐,黏唧唧地渗出骚水来。
越是端庄的女人,胯下的性器就越下流,老夫人的屄形似花瓣般规整俏丽,
屄里却是一片片莲花瓣似的嫩肉,腔内更是曲径幽深,得益于性器的活发达,平
日里又多于保养,故老夫人虽年过五旬却仍不衰老,反而多了些老来俏的熟媚。
这副莲花春水似的性器最离不开男人,就算寻常男人不能给老夫人带来快感,
只要他能泄精在老夫人腔屄里,次数多些,便也能让生命力无比旺盛的老夫人怀
孕受种,更何况阳具又粗又丑,野驴一般硕大的小赤脚?
「亲汉子,既然你说俺是大洋马,那俺今天就用你这头小公驴配种……」老
夫人见小赤脚不住裹玩着自己的奶头,慈爱地嫣然一笑,胯下猛地一沉,也顾不
得丝袜包裹,径直把那狰狞可爱的阳具包着丝袜一股脑地吞进莲花穴内。
「哎呦我的妈呀!」
一老一少一齐交出声来,饶是小赤脚练过童子功,此刻也快被那如丝如蜜的
莲花穴裹得通体乱颤,老夫人老仙妇坐蜡整根到底,大鸡巴头子拳头似的打在冯
老夫人炽热的屄芯子上,凌厉凶猛,而冯老夫人却没了第一次的生涩,反倒动起
抱着小赤脚的双手,将那磨人心神的大家伙不住往屄深处送去。
冯老夫人蹲着身子,双手不住捂着小赤脚的屁股往屄里送,老妻小夫交合酣
畅却尽显大妇小男的反差,小赤脚没费什么力气,身子几乎是让冯老夫人疯了似
的塞到屄里,就恨不得把小赤脚整个塞进屄,让两个祖孙似的一对儿真正融为一
体。
「小骚驴,你这骚驴鸡巴就和那苞米棒子似的,上头下头顿顿离不了呀!」
「妈呀,妈呀,你那尿眼子会咬人是咋的?把俺屄芯子都啃出水了!」
「你妈了个逼的小驴崽子,恨不得操死俺是不?看俺不用大肥腚狠狠坐你…
…」
冯老夫人平日里说话端庄大气,语音语调却仍是正宗的关东口音,粗野的下
贱话和着粗犷的乡音,娇滴滴地从端庄俏丽却满脸口水脂粉,骚婊子似的老艳妇
口中说出,直添了数重刺激,小赤脚仗着自己泄而不倒,反倒在精关临近失手之
际大开大合,一双小腿借着地力猛地带着大胯向上拱去,借着老夫人手上胳膊上
的力气,不消五十下抽插便把冯老夫人操得翻了白眼。
「妈呀俺的大洋马,俺的小心肝儿!俺尿了!」
汹涌的精流每次都能冲得冯老夫人忘我,浓稠的灼热一股接着一股,泄洪般
一股脑地打在自己的里头,却不像潮水似的稀稀拉拉,那热感混合著无边快感粘
滞在孕宫里,仿佛有无数生命奔涌而入,刺激着自己生机勃发,老骚妇感觉自己
此刻就像一颗开春的老树,被童子小鸡鸡儿里的一泡尿一浇,竟从枯萎中复苏过
来,又在剩下的季节里,抽芽,结果,慢慢的竟重发生机!
「啊!小心肝儿!把你的神仙尿再舍给俺点儿,俺是你的精罐子哩!」
大洋马得了精养,疯了似的套动大鼓似的肥臀,不住地拍得小赤脚的大腿啪
啪作响,妄图从敏感得不住跳动的鸡巴里套出更多浓精,那不倒的黑鸡巴枪上早
就满是白花花的一片浊浆,在老夫人没命地甩臀下随着抽插溅得到处都是。
「妈的,老骚婊子,俺要捅穿你!」小赤脚射了一泡便发了威,两只小手钳
子似的抓住老夫人垂着的大肉西瓜肆意蹂躏,小赤脚几乎要用怀抱才能真正拥住
那对大得不像话的奶子,乳浪不住翻腾,小赤脚干脆把身子埋进老夫人的乳肉里,
任那拇指头似的大奶头垂到地上,不住地沾起地上的尘土。
小赤脚的胯动得在烛火的映照中出了幻影,连房间里的烛焰都随着老熟妇臀
浪的翻涌不住舞动,映得老少配的身影摇摇晃晃的,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老淫妇
口中的呻吟声说不上那个响,一发地传出屋去,震得屋门外守着的小云小香不得
不捂住耳朵,临屋的几个小丫鬟未经人事,还以为闹了老妖精,便把大被蒙过头,
躲在被窝里不住打颤。
「小宝贝,俺要吃了你!」暖屋嗷地一声叫唤,吓得小丫鬟尿了一裤子。
「妈呀……这妖精不会吃小孩儿吧……」小丫鬟不敢起身,躲在被窝里失声
大哭。
暖屋里,「老妖精」和「小道士」打得难解难分,忽见小道士猛地往上一捅,
那美艳的老妖精便嗷地一声娇啼,全身上下紧绷着,莲花穴里排山倒海地喷出水,
顺着小赤脚的鸡巴哗啦啦地打在干燥的地上。
「轰!」
老妖精战败,身上突地失了力气,软软地跪下,小赤脚暗叫不妙,要是乳儿
真的倒了下来,自己非得被那大洋马压个好歹,幸亏老夫人颤巍巍扶住桌角,才
让小赤脚免于死在牡丹花下。
「宝贝乳儿,这回让俺来吧。」
冯老夫人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让小赤脚抱离地面,等回过神来,自己正双
腿大敞着让小赤脚面对面地抱了起来,小赤脚不高,冯老夫人的屁股离地也不过
二尺,身子却让小赤脚抱得结结实实的就像挂在精钢硬铁的小金刚的身上,像个
被把着尿的小娃娃似的。
冯老夫人胯下大敞四开,身子就像被抽去了力气似的柔软,便也只能抱住小
赤脚的脖子,就像大海上抱住一块结实的木头,修长肥美的腿弯几乎吞没了小赤
脚精瘦的胳膊,由此推去,小赤脚的整个身子几乎都埋在了冯老夫人肥美的乳肉
和臀肉里,那粗大的鸡巴却不成比例地操在冯老夫人身下,随着操干一上一下地
带给冯老夫人飘渺入云的快感。
「小……小心肝儿,俺……俺爱你了,俺爱你了……」冯老夫人翻着白眼,
嘴角露出痴痴笑意,冯老夫人对小情人是如此相信,以至于不再担心小情人的身
体能否支撑,全身贯注地享受着胯下迷人的快感。
「啪,啪,啪,……」
小赤脚双眼又泛起了红,逞起威风,浑身的精力仿佛无穷无尽似的,二三百
下抽插后,只见小赤脚浑身通红,面色红润,仿佛吃了上补的良药,而冯老夫人
此刻却似屋里摇晃的烛影,虽面泛春色,却也控制不住无力摆动着的小腿,一来
一回一抽一插地任由小赤脚蹂躏操干。
「噗……噗……」
冯老夫人大张着嘴,喉咙里却挤不出莺莺燕燕的婉转娇啼,她直直挺住身子,
不一会便又来了阵阵高潮,阴精泄了洪,夹杂着白精不住喷洒在地,望着爱人喷
出的淫液小赤脚愈觉威风,一边操干一边抱着胯下汁水淋漓的老艳妇满屋走动,
任莲花穴里的玉液琼浆洒遍暖屋。
「砰!」
小云小香刚要睡着,就听见屋里传来一声巨响,小云小香急忙过去,只见小
赤脚逆着屋里的烛光,双手捧着冯老夫人的大腿不住操干。
「妈呀!小姑爷劲儿这么大呀!」看着小赤脚怀里气若游丝的冯老夫人,小
云一语双关地同小赤脚开起了玩笑。
「你说,俺的女人漂亮吗?」小赤脚一面操干,一面展示着二人一片狼藉的
交合处。
「漂……漂亮。」小云被这样的场景吓傻了,除了蚂蚁,她还从来没见过能
举起与自己的身形反差如此大的物件的动物。
「你说,她被俺满足了吗?」
「要是说不满足,只怕你能把俺们当傻子吧。」小香看老夫人舌头都伸得老
长,不住在嘴唇边画着圈,便知道某些福分自己是消受不了的。
「那她以后就是俺的女人。」
「行,行,行,俺们的小姑爷,收了神通,和小姐进屋歇着吧,啊。」小云
哄孩子似的把小赤脚哄进门,听了听屋里的声音,见良久都只有脆响没有呻吟,
不免有些担心起来。
「小香,你说,俺们小姐是不是让他……」小香吓得赶忙把耳朵贴到门上,
仔细听着每一点声音。
「说实话,俺有点害怕了……」小香子惊恐地说到。
「妈呀!俺又来啦!」
屋里穿出嘹亮的呻吟吓两人一跳,倒让两个丫头放了心。
「哎,看来又得折腾一夜咯……」
两个丫头见怪不怪,各自在暖屋的下屋的柜子里取出毯子,盖在身上,舒舒
服服的窝在下屋里睡着了。
第四章、受孕
(1)
自从那天带着骚熟妇在小云小香面前晃了圈,众人就再没见小赤脚和冯老夫
人从暖屋里露头,只听见那暖屋里不分昼夜咿咿呀呀地叫春,吓得暖屋外的小丫
鬟们好几天睡不着觉,都以为是老夫人那屋闹妖精,要吃小孩呢。
小云小香两丫鬟倒轻松,平日里老夫人还要遛遛弯,吃个饭,小云小香还要
陪着,睡觉铺床,起床叠被,都要俩大丫鬟侍候,这阵子虽然屋里闹腾点,见怪
不怪,一天递三顿饭,早晚打两桶热水,时不时再送进去点儿家伙什儿,倒也乐
得清闲,只要能忍住半夜里趴在被窝里,裤裆头不住传来的又湿又黏的焦灼,却
是不错。
倒是有一回,小云帮自己家里,也就是小云娘家做点晾咸菜的杂活,正在窗
根下穿干辣椒,不知道屋里的一老一少用了啥花招,小云一抬头,一双只粉白的
大腿噗地从窗户纸里头探出,差点把小云眼睛踢青,受了点伤,小香还问小云咋
回事,便听小云回到:
「没事,让大白马踢了一脚。」
说到小云小香姐俩,她俩的妈是冯老夫人的陪嫁丫鬟,以前也叫「小云」「
小香」,冯老夫人出嫁,两个丫鬟陪着,也算娘家人,后来日子渐长,冯老夫人
也不忍心看俩情同姐妹的丫鬟白熬,便给俩大丫鬟添了点钱当嫁妆嫁给本村两个
结实本分的生意人
「小云小香」出了嫁,一人生了一闺女,便都成了「大云」,「大香」,两
家人感念冯老夫人对自己家的恩情,加上这年头不太平,养的女儿又太容易出事,
看俩闺女懂点事,便又让俩闺女做了冯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也就是「小云」
「小香」姐俩。
不过说是当丫鬟,可冯老夫人平日里也挺疼姐俩,冯家赵家香火淡薄,冯老
夫人便拿她俩当了外甥女,私下里还有些不能明说的因缘,因此虽也是下人,这
姐俩倒也不是一般的使唤丫头,俩丫头身子自由,平日里和老夫人说一声就能回
家帮衬帮衬,犯了错,不大,冯老夫人也袒护,因此,俩丫鬟对冯老夫人也挺真
心,有那不怀好意的骚人想勾搭老夫人,便跟姐俩使好处,姐俩也明白那些骚人
无非就是卖弄阳物憋着吃绝户,便给他们来了个只进不出,骚人的钱泥牛入海,
却也没法子地干瞪眼。
不过对于小赤脚,姐俩的印象倒还不错,不同于那些憋着坏的骚男人,小赤
脚不难看,不讨人嫌,本钱也确实大,对冯老夫人也好,人也老实本分,只不过
总有点让人猜不透的劲儿,不过也不打紧,赤脚医生行走江湖,身上的故事就像
傍身的本事,哪能随随便便就让人猜得透呢。
小香倒确实有点喜欢小赤脚,可要舍出身子让他干两下,小香想都不敢想,
就算自己和小云的娘,大云大香来,恐怕都够呛能挺住。
小赤脚和冯老夫人在屋里头,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五六天。
这天小云小香正在暖屋外头踢毽子,远远看见冯善保身子挺得板直地过来,
小云小香急忙收了毽子,规规矩矩地低头垂首道了声:「老爷。」
「老夫人和贵人呢?咋样了?」冯善保一面摆弄着核桃,一面装着漫不经心
地问到。
「老夫人和贵人都搁暖屋呢,前半晌还挺欢实,这会子消停了。」
「你俩进去瞅瞅,欻空儿叫贵人到俺那一趟。」冯善保丢下句话,便有些做
贼心虚地走了。
「怎么着?」小云瞄了暖屋一眼。
「一起去呗。」小香揣起毽儿,深乎一口气。
「小姐!和小姑爷弄得咋样了呀?」小云大大咧咧地打开门,眼神儿在屋里
扫了几扫,整个屋子的地上沥沥剌剌地固着白色的浆液,屋里的椅子不知道啥时
候在底下装了个板儿,四角钉上了轮子,改成了小车似的。
「霍,好几天没开窗了吧。」小香一进屋便大敞开门,顺手又把窗开开。
「哎!」
暖屋的炕边带着帘,一声压低的呵叱轻轻从帘里传来。
「嘘!」小香见状赶忙喝止小云,小云也识趣地敛声屏气。
「哟,俺们家小姐还和小姑爷腻歪着呢……」小云笑着翘脚走向帘子,欻地
把帘子一扯,只见冯老夫人一边梳着头发,一边紧紧地把小赤脚搂在怀里。
「哟……娘哄娃呢……呀,你家娃鸡巴挺大呀,操他妈过瘾不啊?」小云轻
声调笑,脑袋却挨了冯老夫人一下。
「小点声儿,他正睡着觉呢,一天一夜没停,给他累坏了……」
只见小赤脚趴在老熟妇身边,一条瘦瘦的小腿正搭在老夫人又肥又白又长的
玉腿上,那根野驴似的东西发够了威风,此刻正懒懒地趴在冯老夫人的一线天上,
一条黏涎蜿蜒着从老夫人肥美的莲花屄里扯到肚脐眼儿上,浅浅地在老夫人可爱
的小肚脐眼儿上积了点儿浓浆,老夫人的胳膊搂在小赤脚的脊梁上,一只玉手却
不怎么老实,不住地捏着小赤脚石头似的小屁股蛋子轻捏慢掐,尖尖的指头还不
住碰着小赤脚扔饱满无比的大黑卵蛋子,不住地对那征服自己的男性雄风表达无
尽的爱欲和倾慕。
前半晌吃过饭,小赤脚便把老夫人放在炕上折腾,弄得老夫人晕过去好几回,
直到小赤脚一大泡浓精射出,便像失了力气似的趴在冯老夫人的奶子上睡过去了,
老美妇摸着小赤脚的小脑袋,越看越爱,便任小赤脚把自己的奶子当枕头,小赤
脚的睡颜可爱得就像初生的婴儿,老夫人低下头,对着小赤脚的小脸蛋儿亲了又
亲,看小赤脚的小嘴不老实地翕动着,便把那拇指头般又红又挺的奶头塞进小赤
脚的嘴里,任小赤脚轻嚼慢裹,快感不住地传来,母性的慈爱和女性的性爱交织
一起,直弄得冯老夫人胯下冒水,呼噜噜地弄得胯间全是白浆。
「哎,你看,小姑爷吃奶呢……」
「去,没规矩,你俩进来干啥?」「老爷找小姑爷有事。」
「走,外头说去。」冯老夫人一面扯过被子盖住小赤脚,一面轻轻抽身披了
件衣服。小云轻轻拉上炕帘儿,便和小香一人一边扶着老夫人上暖屋厅里坐好。
冯老夫人这几天几乎都没让小赤脚的大丑鸡巴离开过自己的莲花屄,一个是
喜爱小赤脚喜爱得恨不得这辈子粘在一起,更因小赤脚射了还能硬,两泡浓精间
的操干几乎不停,更弄得冯老夫人欲罢不能,这半晌哄睡小赤脚走这几步路,眼
见着走道胯都合不拢了,要是再这么干下去,非得把老夫人弄成罗圈儿腿不可。
冯老夫人坐在堂屋的太师椅上,口里的仍喘着粗气,小云小香四处看了许久,
老夫人这才发话:「你俩看啥呢?」
「小姐,你书房的椅子咋加了俩轮子呢?」
「哎……」老夫人俏脸一红,噗嗤乐了:「还不是为了方便那小心肝儿冤家
弄俺。」
「怎么个弄法?」小云靠了过来,两眼放光。
「呸,跟你说得着吗。」老夫人娇俏地撇了个白眼。
「哟……俺家小姐咋这风情呢……俺们不像咱小姐,身边没个白天黑夜都干
事不停的大鸡巴小郎君,小姐吃肉,给俺们讲讲猪跑解解馋呗……」小云缠住冯
老夫人的胳膊撒起娇,老夫人一乐,得意地慢慢说到:「是啊,俺有个大宝贝哩
……」
冯老夫人捋了捋散开的长发,小云小香这才看见冯老夫人扎了两束马尾,留
着骚媚的齐刘海,配着老夫人熟媚的老俏脸,实在有种反差的刺激。
「看见俺的两个马尾辫了吗?小骚驴操俺时,就站在那椅子上,一手挽着一
根辫子,他一操俺,俺就往前走……」
「那不真成大洋马了嘛?」
「但真刺激哩,俺活了大半辈子,头一回觉得让人干屄这么过瘾哩……」冯
老夫人红着脸,嘴角止不住一阵笑意。
「俺的大小姐的魂都让小姑爷的鸡巴勾走喽……」小云咯咯巧笑,一旁的小
香也捂住了嘴。
「对了,你们今天回趟家,把大云大香叫回来,让她俩跟俺住几天,俺想她
俩了。」老夫人的眼神里透着意味深长,小云小香眼神一对,立马心领神会。
「哦……老夫人想让俺俩娘做『鞋』哩……可俺俩娘的小鞋,未必套的上小
姑爷的大脚呀……」
「哪那么多废话,俺的俩大妹子没了爷们儿也好几年了,正好给她俩开开荤
。」冯老夫人意味深长地笑到。
(2)
冯府上下不知从何时起就忙碌起来,碰巧这几天冯老夫人来月子不能风流,
饶是如此,冯老夫人也要缠着小赤脚,每天早晚千缠万磨地想把小赤脚留在身边,
不做那事,只是感受小赤脚精瘦的身子上传来的体温,冯老夫人就已经很满足了。
不过小赤脚这几天要去山上采些草药,炼成益气补血,滋养安胎的几副膏药,
老美妇听后勉强点了点头,再三叮嘱小赤脚要早点回来,山间虽自由,却不如熟
妇的床榻软玉温香哩……
小赤脚这几天倒没觉得有什么亏损,反而照著书上的采补之法,把那美熟妇
喷涌出的阴精尽数纳入体内,一去一留,不增不减,反倒是老夫人这几天面色格
外红润剔透,那张熟脸上的皱纹似乎也少了许多,只是被小赤脚没日没夜地折腾
得骨软筋麻,一挨着床就要睡觉,小赤脚起了个大早,亲了亲身旁赤裸熟睡的冯
老夫人,便趁着清早的清凉上山采药去了。
「哟,姑爷起得挺早呀。」
小赤脚出门,正碰见哈欠连天的小云小香
「云姐,香姐!俺去山上采点草药炼几副补剂」
「哦……」小云揉了揉眼睛,便拉着小香往院外走。
「两位大姐这是要干什么去?」小赤脚和两丫鬟一边往屋外走一边问到。
「俺们去接俩人,你甭管了,对了,前两天老爷叫你有空找他一趟,说是有
事儿要和你说。」
「哦,行!」
小赤脚拐了个弯,奔冯老爷屋去了。
「哎,大执事,老爷起了吗?」小赤脚进院时正遇上站在院里浇花喂鸟的老
管家,便同他打了个招呼。
「起了,起了,正筹备婚礼呢,你赶紧进去吧,老爷这几天正等你呢。」老
管家冲小赤脚微微一点头,便又去侍弄花鸟去了。
「老爷,您您找我。」小赤脚进门站定,拘谨地搓着手。
「别老爷老爷的,你是冯府的贵人,俺的恩人,叫俺叔就得了。」冯善保笑
容可掬,牵着小赤脚一同落了坐。
冯善保这几日神清气爽,意气风发的,一来自己的掌上明珠玉巧身体好转,
本来身子骨挺弱的姑娘叫小赤脚一调理,气色都不一样了,姑娘虽还在床上静养,
脸色却整日红扑扑的,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灵动地转着,不知在想什么。
看着自己的香火根基稳固,亲娘那边又夜夜笙歌,自己朝思暮想的冯家苗苗
呼之欲出,冯家总算摆脱了宅第冷落的阴影,大有香火绵长之势,冯善保心中大
喜,做事也轻快地不似从前般苦大仇深。
「孩子,你有喜事了?」冯善保眼里闪着光,调笑地问着小赤脚。
「叔,你指哪回事?」想起那整日同自己缠绵床笫的美熟妇,小赤脚仍会不
自觉脸红低头。
「俺看你最近要有门亲事找上门哩……」冯善保意味深长地说到。
「啥?谁家能看上俺?」小赤脚说着就觉着不对劲,转念又咂摸咂摸,眼珠
一转便品出味来:「叔,你要给俺安排亲事呀?」
「要不俺说你聪明呢。」冯善保笑逐颜开,一把抓住小赤脚的手:「俺给你
和俺娘办个事,给你俩个名分,你看行不?」
「这……」小赤脚一时语塞,刚要起身就让冯善保拉回座位。
「你先别急,你就说,你想不想要俺娘?」
小赤脚顿了顿,点了点头:「可……」
「你想就行,这婚事俺做主,给你和俺娘一个名分,但可不是没条件的。」
冯善保端正仪态,接着说到:「俺给你名分,但得算你入赘,俺冯家包你吃穿不
愁,可以跟俺家帮衬,但不能有产业,你和俺娘生的儿子都得姓冯,对外都说是
俺的孩子,俺把他们当亲儿子养,你看成不?」
「这……」小赤脚犹豫半晌,终于点了头:「那,俺还管你叫叔?」
「臭小子……想他妈啥呢。」冯善保笑着给了小赤脚一脑瓢:「你操了俺妈
就想当俺爹?你还管俺叫叔,还想着占俺的便宜哩,小王八犊子……」
「对了,小子,还有一件事。」冯善保咳了两声,慢慢说到:「老寡妇再配
不是啥上得了台面的事……」
「没事,叔,俺和乳儿就办个事,让俺师父知道俺有媳妇了就行。」
「那成,你放心,就是为了俺娘,俺也得把这次婚礼办得风风光光的,管叫
你小脸增光,成不?」冯善保说着,亲昵地拍了拍小赤脚的脸蛋,小赤脚噗嗤一
乐,憨厚地说到:「叔,俺其实以为俺进你家门,得管你叫爹哩……」
「去,娶了俺的娘,管俺叫爹,乱套了这不是?你不是俺女婿,倒是俺妈的
小汉儿哩……」
这便是冯善保留住小赤脚的计谋,是谓鸳鸯脂粉计,一部分是私心,一部分
也算是好心,冯善保觉得小赤脚颠沛流离,不如在冯家吃碗安乐茶饭,又兼传宗
接代,岂不美哉?
不过最开始,冯善保想过让玉巧和小赤脚凑成一对,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可当问到玉巧时,只听玉巧红着脸一个劲儿地说不成,冯善保不懂女孩子欲拒还
迎的小心思,便也不再为难女儿,干脆就给亲娘和他的小汉子一个名分,只不过
日后说起,就说小赤脚是「贵人」就得了。
(3)
这天后全府上下就开始彻底忙了起来,冯善保请先生挑了个良辰吉日,在那
天之前挑了一天做个「法事」,不过先生指点,那法事不如寻常时随便叫几个和
尚道士,念一通经就得了,要想保老寡妇老蚌生珠,还需亲儿子儿媳亲自参与,
全府上下斋戒沐浴,焚香祷告才行。
冯善保听了先生的具体事项,眼睛猛地一瞪,眼里发出狼眼般微微泛着绿幽
幽的精光。
冯善保一下令,全府又开始准备起法事来,玉巧大病新愈见不得法事,便安
排她到娘舅家住几天,冯府还特意用轿子抬回来冯老夫人的两个大丫鬟——大云
大香,这是老夫人吩咐的,一来叙叙旧,二来有个帮衬,不至于鞋不跟脚,从做
法事到成亲礼毕,两个曾经的大丫鬟,现在是老妈子,就留在冯府。
大云大香老姊妹俩今年也近四十,年轻时嫁了生意人,和丈夫一起把买卖做
得还算兴旺,可或许是两家丈夫天生没福分,守着家业娇妻,一个喝大酒冬天冻
死,一个嫖窑子炕上累死,俩婶子失夫,到现在也已经守寡五六年了。
托冯老夫人的恩情,大云大香姐妹俩没跟着丈夫受多少苦,小日子里隔三岔
五还能有酒有肉,不算窘迫困苦,姐俩虽不怎么显老却有点发福,奶子上腰上屁
股上这几年也都添了点肉,只是皮肤比一般农妇白些紧致些,虽肉了点,整体上
还算匀称,长得也都算清秀,年纪虽大了点,可要是说勾小伙子上炕,两姐妹还
是有点子资本的。
法事定在月初,老姐俩是头一天到的,冯府请得了法师,又在院子里开坛,
祭坛长宽各六丈,分三层,从上到下,塔型排列,最底下是三十六个挑过生辰八
字的童男童女,分成两对,按阴阳对坐,第二层是十八个念经的法师,都要身穿
法袍,肃穆而坐,第三层的外层是冯善保和三个姨太太,中心设一个纱帐,一丈
见方,雾里看花地可以看见里头的软榻。
转眼到了月初,刚好冯老夫人月子走了,天朗气清,秋风里带着宜人的凉爽,
吉时已到,冯善保一家,法师,童男童女各按位置停当,全府上下也都到齐,围
着法坛站成一圈,手里都捏着燃香,虔诚地念叨着「早生贵子,老蚌怀珠,香火
延绵」这类吉祥话。
法师们念起经文,法坛上下庄严肃穆,可那法坛最上层,浑身赤裸的冯善保
和三个姨太太,总让法坛下的众人感觉,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哎,管家爷,你知道这坛法事是要干啥吗?整这么大阵仗?」下人低着头,
悄声低语地问老管家到。
「你管那么多干啥,你只管念你的经,这法事尿性着呢,到时候一听见法器
响就赶紧闭上眼,还有,千万别忘法坛上瞅,不然当心你没鸡巴。」
「这么说是驱妖的法事?是不是暖屋闹妖精?俺听住那屋边的小丫鬟说的,
有老妖精搁那屋吃人呢。」
「哎,管家爷,据说为了办这法事都把大云大香两位姑奶奶请回来了,咋没
见老夫人呢?」
「就你话多……俺们都是下人,俺就算是管家,知道的能比你多多少?」
「哎,你看你看,大云大香俩姑奶奶来了,哎呦我操……俩大姑奶奶咋就穿
个丝肚兜呢?那俩奶子头都遮不住……」
「不都告诉你别往上看嘛……」
老管家给了乱问的下人一脑瓢,便把下人的头按得低低的,整个冯府上下也
就大小云大小香母女俩,外加冯家除了玉巧的一家人,还有个老管家外,没人确
切知道老夫人和小赤脚的关系,寻常下人听别人叫小赤脚「贵人」,「小姑爷」,
也只当小赤脚是要给玉巧当倒插门汉子,一番传说下来,倒叫玉巧误会了,少女
怀春,叫众人瞎起哄,也暗暗对这个救了自己性命的,不难看的少年芳心暗许,
可世间事往往又离奇曲折,少女的真情或许就要白付秋风,可连冯老夫人都有老
树抽芽的一天,谁又能保证玉巧没有机会呢?
大云大香盘着头施着淡薄脂粉,上身只穿着薄纱的,连奶子都遮不住的白肚
兜,腰间系着纱巾,飘飘然掩得那胯下两丛润毛若隐若现,下腿却套着油亮的黑
丝,两双漆着红色,闪闪反光的高跟鞋咯哒咯哒地踩在地上,就像套着蹄铁的母
马不住敲着青石板似的。
大云大香姐俩是一对孪生子,相貌身材几乎如出一辙,只不过大云长得媚,
大巧则稍有俏劲儿,强将手下无弱兵,大云大香姐俩也都长着能让男人神魂颠倒
的奶子和屁股,虽不至于像冯老夫人那样走路得人扶,走起道来,也像两个灌满
水的大袋子似的一颤悠一颤悠的,蜜瓜般的大奶,大鼓似的屁股,一步步走上法
坛,让冯善保的三个姨太太都暗自嫉妒,尤其是三个姨太中身材玲珑,奶子最小
的灵花,更是嘟着嘴,暗戳戳地嘟囔到:「腿长奶子大,牛不牛马不马。」
大云大香上了法坛,同冯善保一众打了个招呼,便撩开帐帘,影绰绰见一高
大妇人靠在软榻上,一矮小少年躺在妇人双乳间,双手不老实地摸弄把玩。
大云大香走进纱帐,激动得都不敢相信,那浓妆艳抹,裸着奶子任少年摸捏
把玩,全身只披着若有若无的白纱衣的美熟妇,会是曾经那个不施脂粉,端庄严
肃,年过四十五六就已老气横秋的贵妇。
「小姐!」大云大香瞪着闪着泪光的眼睛,激动地一起喊到,冯老夫人咯咯
巧笑,便搂住怀里的瘦小少年,妩媚动人地说到:「这就是俺跟你说过的大云姨
和大香姨,也就是小云小香的娘,一对双儿……咯咯咯……跟俺和姐仨似的,来,
大云大香,过来说话,坐俺小心肝儿旁边。」
小赤脚直起身,笑着给姐妹俩打了声招呼,便又趴在冯老夫人身上,一个劲
儿地对着冯老夫人的俏脸乱亲乱咬。
「哎呀,你先和你俩姨近抿近抿,俺的俩妹妹死了汉子好几年了,正好你也
给你俩姨解解渴,别看她俩这么正经,其实你这俩姨可骚了……」老夫人扳过小
赤脚的脑袋亲了个嘴,啪地拍了拍小赤脚的小翘屁股:「去吧!」
大云大香姐妹俩不知所措,一时竟呆住了,且不说自己曾经朝夕相处的主人
性情大变,怎么一向谨慎矜持,不苟言笑,几乎从来都跟任何男人保持距离的小
姐,会跟这样一个几乎足以当她孙子的小屁孩儿亲亲摸摸的,这还是那个张口妇
德闭口礼教的赵家大小姐,冯家老夫人吗?
「小姐,你是不是撞了邪祟,让狐狸精附了体儿了?」大云心中大惊,来不
及重逢的寒暄,便着急忙慌地赶到老夫人身边问到。
「撞什么邪祟?」冯老夫人不屑一笑,确实,在曾经朝夕相处的姐妹俩眼中,
现在的冯老夫人无疑就是让狐狸精附了体,可若她俩尝了那滋味,便又不会奇怪
了。
「小姐,你咋跟个狐狸精似的了呢?」大香紧促眉头道。
「得了,你俩少跟俺装蒜,从小跟俺到大,俺啥样你俩还不清楚?大香,尤
其是你,小香跟你简直就是一样一样的,你烤鸭的焖炉,外头不骚里头骚的浪丫
头你,俺看的第一本淫书还是你给俺的呢,什么《如意君传》,《痴婆子传》的,
你不识字,两三天你就给俺拿一本叫俺给你读,还说要真遇到书里说的大杆子,
你就算豁出命去也要试试,是不是你?」冯老夫人一边笑骂,一边把小赤脚推到
大香怀里,大香踩在软榻上,一个不稳便倒在软乎乎的垫子上,小赤脚回过神,
脑袋已经埋到大香的奶子里了:「今天你机会来了,不得试试?」
「香姨……给俺松开呗……闷……」小赤脚不住在大香酥软的奶子上抓捞,
可算探出头,慌张地喘着气。
「哎,大香,这真是俺们小姐……小姐呀……好几年不见,你咋这样了呢?」
小云流着泪,轻轻握住冯老夫人的手。
「咋样?」
「年轻了,漂亮了,奶子屁股都大了,也骚了。」
「嗨……呶,瞅见俺的汉子了吗?」冯老夫人看向小赤脚,语气万般柔媚:
「他是俺的心肝宝贝,人好,家伙大,俺爱他,他给俺捅得老树抽芽了。」
「哦……」大云这才知道,女儿小云跟自己讲的话不是瞎编著玩的,看来这
世间荒唐十有八九,不过小云似乎对这小子印象不差,况且这小子长得不难看,
就是太矮太瘦,不比那外头高大精壮的汉子,大云死了丈夫,也偷摸往家里带过
几个有模有样的大汉子,可一上炕,往往不尽人意,大汉子尚且如此,就这样个
又瘦又小的屁孩儿,大云实在不相信他的炕上功夫能有小云说的那么厉害。
「嗨……俺还以为小赤脚是个身高体壮的俊朗大汉呢,没想到是个又瘦又小
的小屁孩儿呀……」大香把小赤脚放在榻上,上下打量着小赤脚:「小姐你也是,
图年轻也得找个气力壮的,这么个小地瓜干子也不抗嚼呀……」大香的视线移到
小赤脚盖着白纱的裤裆间,猛地愣住了。
只见一根又黑又麻赖的棒子支翘着,雾里看花地被那薄纱盖着,乍一看和一
条长虫似的。
「那你可错了,俺的小心肝儿可不是地瓜干子不抗嚼,人家正经是活驴驹子
看着不行干事行,外头那些银样镴枪头还比不上呢。」冯老夫人咯咯笑着:「这
不,俺看你俩没了男人好几年了,让你们回来帮衬帮衬,一来是咱姐仨叙叙旧,
二来给你俩解解渴,小香,你不是想看如意君的鸡巴吗?把俺小汉子的布摘了,
你就知道啥样了。」
「哦!俺说怎么让俺俩穿成这样呢……薄肚兜黑丝袜的,就连婊子都没俺俩
穿得骚,俺俩还以为要作啥尿性法呢……」
大香伸手,一把扯掉小赤脚裤裆间的白色薄纱,一条狰狞黝黑的大丑鸡巴腾
地弹了起来,吓得大香瞪大了眼睛。
「妈呀,那磕掺玩意儿是长人身上的吗?」
硕大的丑鸡巴不住冲大云大香两人敬礼,大云愣了半晌,嫣然一笑。
(4)
纱帐里异动响起,法师便念起经,法器齐鸣,冯府众下人再怎么好奇,谨记
老管家的嘱咐,便也都不敢往上看,沉沉地低下头,端着香,默念着吉祥话。
冯善保听见帐内春声,胯下缩成一小团的鸡鸡儿也慢慢起了性,半软不软地
垂到裤裆间,薄纱帐里人影乱晃,咿咿呀呀的闷叫隔着一层又一层的薄纱,闷闷
地让冯善保听得兴奋。
「啵,啵……咕噜……嘶溜……哈……哎呀妈呀,这玩意儿俺吞不到底呀…
…」大云跪趴在小赤脚胯间,两只手紧紧把着小赤脚粗黑的鸡巴杆子,生怕这生
性货莽撞起来,登时便会把自己的嗓子眼儿捅穿。
大云裹着鸡巴,大香趴在大云身下,不住地舔者小赤脚黑大的卵蛋子。
「妈呀……又大又鼓,真跟驴的似的呀……」大香说着,舌头不住地在小赤
脚的卵弦子上扫,清亮的草药味带着少男干净的精味,熏得大香骚情大开,小赤
脚躺在冯老夫人怀里,双手抓住冯老夫人胸前的肉西瓜,小手捏住那拇指大小的
奶子头不住蹂躏,那原本略微下垂干瘪的大肉球经过小赤脚的滋润,早就变得又
胀又鼓,滑溜溜的充满弹性。
「行了,裹得都快出茧子了,俺看你俩这当姨的得拿出点意思来了,小香,
你不瞧不起你大侄子吗?咋啦,不敢让你侄子弄啦?」冯老夫人笑着用起激将法
来。
「谁……谁说俺不敢!」大香猛地起身差点把身上的大云掀翻在地,只见她
弯下腰,撅起梨型的大肉腚对准小赤脚,一副红里透粉的好看小屄润润的闪着光,
整个阴阜的毛也被剃得一根不剩。
「妈呀!你个骚货,把毛都剃了,是不是憋着让爷们儿操呢?」大云笑着揶
揄到。
「没……没有的事……啊!你别打俺腚!」大云抡圆膀子啪地删了大香屁股
一巴掌,直扇得臀浪不住翻涌激荡,大香被打得身子一软,粉穴里渗出一溜水来,
一路扯着黏涎儿往下滴。
「妈耶,还说俺骚呢,俺看你才骚哩!小心肝儿,去弄你姨去吧。」
小赤脚站起身,摸了摸大香的圆腚,又对着大香的小穴轻轻亲了亲,把大香
的腿都亲软了,可仍不见小赤脚挺屌进洞。
「咋了宝贝?不操你姨呢?」冯老夫人搂住小赤脚,柔柔地问到。
「俺香姨和俺不熟,俺怕她急眼哩……」
「哎呦你个磨人的小冤家耶!俺的逼你都亲了,赶紧的吧!」大香受不了地
扭着臀,不住在空中画圈,可爱的小洞一张一合的,仿佛在邀请小赤脚的进入。
「你果然是个骚货呀!」冯老夫人俯下身,捏着大香又圆又大的奶子不住把
玩,大香的奶子很圆,虽然垂在胸前却仍翘挺,两只枣核似的小奶头精神地挺着,
叫那老熟妇一把玩,大香的身子就开始止不住地打颤了。
「小宝贝,赶紧来吧,晚了你姨该不乐意了。」冯老夫人冲着小赤脚嫣然一
笑,示意他可以操了。
小赤脚挺起鸡巴,红鸡蛋似的大鸡巴头子不住在大香小得可怜的屄洞口磨蹭,
大香穴里包着的浪水再也止不住,淅淅沥沥地顺着小赤脚的鸡巴杆子往下乱淌。
「哎呦我的妈耶……大鸡巴太大了!」大香只觉一个大得不像话的东西抵在
自己的小穴口,怎么也不敢咬咬牙,把那又吓人又磨人的东西送进去。
「你别动换!」冯老夫人呵叱到。
「俺有点害怕哩!」大香哀鸣到:「俺的男人拿话儿还没俺手指头长,也就
比俺大拇指头粗点,俺没经过这么大的鸡巴呢……」
「哎,俺叫你别动,消停让俺小心肝儿操进去就拉倒了。」冯老夫人环抱小
赤脚,双手紧紧箍住大香的肥臀,一双玉蒲扇似的大手不住地用力,便深深地陷
在那臀肉里,把那月盘般肥美的大腚勒出十个指头印来。
「姑爷,咋了?干呀?」大云见这边没动静,便也过来帮忙。
「俺……俺不够高哩……」小赤脚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
「也是,要不是仗着姑爷鸡巴杆子长,怕是连大香的屄门都顶不到哩……」
大云笑了笑,俯下身跪趴在小赤脚身下。
「姑爷,你踩着俺操。」大云调皮地笑到。
「云姨,你起来,俺不踩人,俺不干侮辱人的事。」小赤脚认真地说到。
「没事,你才多沉。」
「不成,那么整你不就成了母畜生了吗?」小赤脚猛地摇着脑袋:「要是这
么整俺不干了。」
「这孩子。」大云嘴上嗔怪,心里却明白了,为啥冯老夫人那么爱恋这个并
不算出众的少年……或者说,相貌并不出众的少年。
「哎,这么整成不?」冯老夫人思索着,突生一计,便拉起大云,伏在大云
耳边轻声软语起来。
「成,就这么整!」大云坏笑着同冯老夫人一人一边抱起小赤脚的腿,把小
赤脚凌空抱了起来,
「呀!乳儿,云姨!」
小赤脚一声惊呼,一手抓住一大团乳肉保持平衡,嘴上也不住地和乳儿大云
两人递过来的玉口湿吻品舌。
「妈呀小姐!你连你乳名都告诉他了!」
「这有啥,俺爱他哩……整吧……」冯老夫人和大云一人一手握住小赤脚的
大丑鸡巴导到大香屄门口。
「一,二……」冯老夫人和大云齐声喊着号子,一边和荡秋千似的悠着小赤
脚。
「妈呀!;你俩要干啥呀?」大香惊到。
「三!」大鸡巴带着惯性猛地杂进了大香的嫩屄内,刚进去小半截似乎就到
底了。
「啊!」
大香一声惨叫,头一回知道到底的滋味,那驴一般粗大的鸡巴干到自己的屄
芯子上,仿佛要把自己整个撕成两半。
「妈呀,是不是开始驱魔了……」
法坛下的众人听见这声惨叫,纷纷猜测是不是里头出事了,有几个胆大的抬
起头,只见两个女人扶着一个小孩,连着一个撅着腚的大奶子女人,不知道是不
是大云大香姐妹俩。
「哎你说,这纱帐里头是不是操逼呢?」
「瞎鸡巴说,那么大的玩意儿怎么可能是鸡巴?你见过操逼这么叫唤的?肯
定是驱魔呢。」
冯善保在帐外眼泛精光,眼神就没离开过小赤脚那粗大的鸡巴,眼睛里满是
崇拜和欣赏,只要想到自己亲娘每晚都要被那驴屌操的失身,冯善保的鸡巴就会
硬得和木头棍一样。
不知为何,冯善保似乎迷恋上了看人日亲妈。
冯老夫人和大云使了个眼色,两人便一起用力,小赤脚的鸡巴便又往那嫩屄
里进了一分。
「妈呀!你俩让俺骑木驴那!」大香的身子一阵颤动,屁股扭得更厉害,腔
屄里一阵用力,小赤脚便感觉那腔穴里一阵阵收紧压迫,嫩乎乎的触感不住传来,
伴随着搅动愈发刺激,几乎就是大香用屄抓着那大肉棍子在自己屄里画圈。
两人略抽出鸡巴,只听黏唧唧的一阵响,那进去的鸡巴上便满是淫液地退了
出来。
「今天俺可算知道干娘们有多有意思了!」大云一阵笑,便又把鸡巴往里推
了几分。
「妈呀,真不行了,疼啊!」大香一阵惨叫,全身上下粉红粉红的,两条长
长的玉腿一阵乱抖,眼看就要站不住了。
两人见此不再鲁莽,可那鸡巴却也只进去一大半,三人往后稍退,那大黑鸡
巴便扯着屄里的嫩肉,微微地把那软肉翻出来。
「娘呀!俺的屄要扯出来啦!」大香只觉全身上下火辣辣得烧,一双玉手不
住地搓弄起自己的奶子来,大香的脸上倒无痛苦神色,只是泛着痴笑,吐出纤长
的软舌。
那大屌慢慢抽出,只留光溜溜的鸡巴头儿卡在洞口,小赤脚只感觉一股巨大
的吸力不住地啃着自己的鸡巴,仿佛要再将那鸡巴整根吞进去。
大吊再次挺入,到了头就停,随后又整根抽出,只留一只鸡巴头儿卡在屄洞
口,来来回回十几插之后,只听小香欢声渐大,每次抽插时的水声也越发响亮。
「咕叽……咕叽……咕叽……」
「骚妮子娱着了!」
冯老夫人笑着捧住小赤脚的屁股,同大云一起把握抽插的节奏,不住地让那
粗大丑陋的阳具在那粉嫩可爱的小屄中进进出出,小赤脚身量不高,离远看,就
像两个女人捧着棒槌,不住在大臼中捣杵糯米,直捣得大香似哭似叫,婉转莺啼:
「大鸡巴哥哥,大鸡巴亲汉子,俺的好儿子……给俺,俺的屄好舒服呀……再快
些,快些……啊……俺的小骚逼跟冒火了似的,真过瘾呀……」
「咕叽咕叽咕叽……」
快感交织着疲倦,不住地侵蚀着大香的身心,轻抽急插之下,大香的身子一
软,咕咚跪下,大鸡巴一滑便脱离了大香的小屄,昂然向上挺去,甩出一大泡清
亮的爱液,淋了大香一身。
大香让小赤脚操得趴下,便有了小赤脚发威的余地,两个熟妇把小赤脚放到
地上,小赤脚再度挺枪入洞,抓着大香的屁股,飞也似地动起胯来。
「妈……呀……操……俺不行了……别……别操……」
不出五十插大香便死死地绷直了身子,一大泡阴精泄了出来,溜溜地洒了一
地,大香翻了白眼,却怎么也挣不开小赤脚的操干,倒不是因为力竭,只是每次
想要挣脱时,胯下的反应却是扭动着让那磨人精再往深处钻,越钻越深,越深就
越刺激,大香逃不出,便只能任由那快感不住地侵犯自己的理智。
大香此刻吐舌翻眼唾液横飞,全然没了那股睥睨的傲气,脸上的表情又骚又
贱,就连最下流的女流氓都做不出那样淫荡的表情,大香的闷骚几乎是骨子里带
出,失神之时也要揉奶;崩溃之际偏又扭臀,果然是天生的淫娃老荡妇。
小赤脚的胯仍旧动得飞快,大香的里头虽然紧致却不刺激,虽润滑却不水灵,
比起冯老夫人灵活销魂的莲花穴仍是差了些快感,便只能通过快速刺激增强快感
的积累,不过大香的那对奶子倒是紧实柔软,随着操干前后甩动,倒有一番情趣。
「嗷!」
大香倒吸一口凉气,惨叫着昏了过去,脸上已经是一副欲仙欲死的神情,再
也控制不住欢愉的大香一边在软榻上失神地扭动身子,一边无意识地舔弄嘴唇,
仍旧是一副求欢的模样。
「呀,这才几抽呀,咋就整傻了呢?」大云巧笑着躺在软榻上,一双雪白的
大腿岔得老开,阴阜上布满恣肆丛生的阴毛,粉嫩嫩地露出干净可爱的小嫩穴。
「大侄子,别仗着你鸡巴大就小看了俺,俺可告诉你,俺经过的爷们儿多了,
一百个里有七八十个都……哎呀妈呀!……」
小赤脚不由分说挺屌便插,仍旧是没全插进去就到底,硕大的鸡巴头子拳头
般砸得大云的屄里一塌,一股电流般的刺激弥散开,顺着交合处不住地带给两人
无边快感。
那大云自夸身经百战,底下的嫩穴却比大香还紧致嫩滑,姐俩的性器几乎如
出一辙,只不过大云的里头更嫩,更紧,更浅一些,谁经过的男人多,谁又更骚,
必是一屌了然。
「啊……啊……啊……」大云瞪大了眼睛,半晌说不出话,小嘴远远大大地
张着,几乎能整个吞下一个鸡蛋,面对两个自以为是的熟女,小赤脚也不怜香惜
玉,逞起威风急抽重插,直把大云屄里的骚水干得飞溅出来,不住被小赤脚挺进
挺出的大驴鸡巴挤得到处乱喷乱淌。
「俺的亲娘呀……你悠着点干呀……俺要漏啦!」
大云抓着枕头咿咿呀呀地一边叫一边扭头,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大屁股来
回摆动,仿佛连奶子都在用劲地不住往后退,小赤脚却不怜惜,一个劲儿地往前
拱,你退将,俺便拱卒,别看不起俺,俺虽是小个子汉儿,却是压千斤的秤砣哩!
「小将军,小英雄……你个驴操的小逼崽子,俺挺不住了!……」大云一仰
脖,大腿不住打着晃,一会就不动弹,任由小赤脚搂着屁股抛上抛下,大云比大
香挺得还短,不消三十抽插,便狼狈地倒在地上,喉咙里不住发出凄厉哀转的呻
吟。
「行了小心肝儿,你也干了小半个时辰了,鸡巴光硬不泄,不娱着是不?让
俺给你整出来吧,」冯老夫人笑吟吟看了半天戏,见小赤脚干得大云香汗淋漓,
通体惨白,凄凄切切得吊着一口气,想着再这么干就出事了,便拔出小赤脚的鸡
巴,柔柔地压进两胸脯之间。
「小宝贝儿,稀罕俺的大扎儿不?」冯老夫人媚笑风流,双臂双手紧紧夹住
那肉西瓜似的奶子,把那黑褐的奶头也夹得凸了起来,精神地向上翘着。
「哦……」
那触感温温润润地柔柔传来,就像馒头夹葱,量不够,一截葱白伸了出来,
可那丑鸡巴既不白也不滑溜,叫那老大的奶子夹着,还包不住,支出个大脑袋,
盯盯地瞧着冯老夫人老来更显俏的美脸。
冯老夫人嘴巴一嘟,挤出一长溜琼浆玉液似的唾沫,透亮地扯着黏涎儿,滴
滴答答地垂到小赤脚的鸡巴头子上,溜溜地划过棒身,便在奶子沟里积了一小包
亮晶晶的水儿,骚熟妇胡……晃动起奶子,夹着那硕大的肉杵子来回地晃,仿佛
把浓稠得酸奶搅得左右变形,柔情蜜意地调和无尽的快感。
「哗咕,哗咕,哗咕……」
冯老夫人抬起奶子不住让那鸡巴杆子在里头滑,不时包住鸡巴头子拧了几拧,
电流般的快感滋滋地顺着鸡巴杆子拧进小赤脚的脊椎,哗啦啦地在小赤脚的脑子
里响成一片,那大面团似的奶肉啪地砸到小赤脚的腿上,却不似肉臀般冲击,倒
有些蜜丝丝的绵软,软肉不时还会挤进小赤脚的腿缝,连那黑卵子也能尝尝柔情
的滋味。
大香回过神来,猫似的跪爬到小赤脚胯下,对着那黑乎乎的卵子不住裹舔,
又把小赤脚的一条腿放到自己双腿之间,不住用那粉嫩的桃源摩擦小赤脚粗实精
瘦的小腿,不一会就给小赤脚的小腿挂上浆,亮晶晶地反光,大云喘了一气,勉
强把小赤脚的脑袋放到自己的软大奶子上,对着小赤脚的脸亲了半晌,便张开嘴,
咂裹起了小赤脚清亮的舌头。
三个美妇一齐侍候小赤脚,就算是精钢打的鸡巴此时也要泄精出来,小赤脚
呜呜呻吟两声,猛地瞪大了眼睛。
「啊!」
小赤脚低声怒吼,一大股又白又浓的男精噗地喷出,有力地打了冯老夫人一
脸,小赤脚的卵蛋一阵收缩,便有大股大股的浓精不住地喷发出来,四下里喷了
三个熟妇满身,三位熟妇见状都跪在小赤脚面前,伸手去接那精雨,一道道浓精
喷上天,又一股股地砸在熟妇身上,十几股精流喷涌而出后,精浆渐稀,却还是
带着一股迅猛的势头,不住地向外发射。
「咋了孩子?」
冯善保听见帐内异状,便伸进脑袋查看,不料一股精流不受控制,啪地打在
冯善保的脸上。
「妈呀……这小子的精味儿这么生性呢?」冯善保闻了闻,竟开始抹那精液
放进嘴里品尝,仿佛在细品极品美味似的。
「去,大人操逼小孩掺合啥?念你经去!」大云笑骂着给冯善保擦了擦脸,
啵地又亲了冯善保一口。
「云姨……」冯善保竟撒起娇来,跟个孩子似的。
「哎呀,善保想看就看呗……」大香笑了笑,摸了摸冯善保的脑袋,也亲了
冯善保一口。
冯善保退出帐外,眼睛却还盯着里头的景象,想着自己经历过的女人还有亲
娘一个个都在大驴鸡巴底下欲仙欲死,一种莫名的刺激和崇拜涌上心头,激得冯
善保的鸡巴又硬了几分。
当年冯善保窑子里破了处男尝了滋味,紧接着经历过的女人便是大云大香,
冯善保爱煞两姐妹,两姐妹也都疼冯善保,要不是冯善保的爹拦着,两姐妹很可
能就当了冯善保的大姨太和二姨太了。
大云大香当年出嫁时已是珠胎暗结,小云小香也像得邪乎,连不像娘的地方
都像,当年俩丫头进府,冯老夫人捏了捏小云小香的耳垂,又看了看小云小香的
鼻子,当下便做主让俩丫头当自己的贴身丫鬟,平日里不用干重活,睡觉早起晚
起的,冯老夫人也不苛责,就连吃饭时都单独开小灶,让姐妹俩上桌陪自己吃,
甚至于大云大香各自都有件只有冯府的小姐才有的传家嫁妆,大香得的那只翡翠
手镯,都还是冯老夫人当年出嫁时戴的陪嫁。
冯府里也有不少人猜测过小云小香的身世,个中故事,却只有大云大香还有
冯老夫人知道来龙去脉,冯老夫人知道当小姐的苦,怕把两姐妹的身世告诉冯善
保以后小云小香也得终日女红刺绣,琴棋书画的煎熬,便索性只把两姐妹带在身
边教书识字,快快乐乐地当个大丫鬟,将来给两姑娘找好人家嫁了,再提这档子
事,也不迟。
法坛上众法师闭着眼,肃穆地吟诵吉祥的经文,法坛下的众人捻着香,一同
对着法坛拜望,冯善保的几个夫人不规矩,盯着纱帐不住地玩弄那姹紫嫣红的阴
户,冯善保低下头,稀剌剌的精水不知不觉间射了一大摊。
大云大香眼瞅着那鸡巴吓人地喷出老了浓精,那大鸡巴杆子麻麻赖赖的磕掺,
却在一阵喷涌后硬邦邦地竖着,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
「我的妈!金枪不倒呀!小姐,这汉子你要把住了,一个月能操塌五回炕!」
大云大香恢复得差不多了,互相使了个眼色,一人抱住一条冯老夫人的大腿,
猛地把美熟妇抬了起来,分开大腿,赤裸裸地暴露出那莲花极品穴,大张着里头
的嫩肉,饥渴地翻着嫩肉,嚼食气氛里的淫靡。
「你俩又要整啥新花样?」冯老夫人笑到。
大云大香身子柔软,便把肥白的大腿高举,都一发地把阴户暴露出来,三朵
肉花各自颜色不同,无一不散着花香流着花蜜。
「咱给小家伙儿来个三花聚顶!」两人一齐笑到。
「还五气朝元呢,瞅你俩那损色!」冯老夫人捧起奶子,两姐妹会意,一边
一个把奶头叼进嘴里,咂得那奶子不住颤悠。
小赤脚趴在老夫人屄间一阵吸舔,见那春水横流,便知时机已到,便将那粗
壮的阳具对准老夫人的阴门,双腿凸着肌肉,猛地一较力,身子便像窜天猴似的
跃起,猛扑在冯老夫人的身上,冯老夫人啊地一声叫喊,便紧紧搂住小赤脚,任
由小赤脚抓着自己的嫩肉,胯下飞也似地抽插,直干得自己美肉浪涌,鸡巴头子
扫过一片片屄里的嫩肉,刮起一阵阵又酥又麻的快感。
「妈呀,这都能动得这么老快呀!」
大云大香惊呼着,瞪大眼睛地瞅着小赤脚驴马般的大鸡巴整根进入进出,每
次抽插都带着全身力气,仿佛要把自己整个塞进屄里,又把老夫人的魂儿连根儿
扯出来似的。
「妈呀!小心肝儿!!你那鸡巴今天咋这老生性呢?想把俺的屄芯子扯出来
呀?」冯老夫人浪声呻吟,一旁的大云大香都看傻了,她们怎么也不敢相信,那
干自己前儿干进去一大半就到底了的东西,此刻竟能在如花似玉的老骚妇的骚穴
里大开大合,仿佛彼此的鸡巴和屄就是天生为对方长得似的。
「乳儿,把你骚嘴递过来,和俺亲个嘴!」
小赤脚砸得冯老夫人的胯下啪啪响,那风韵的一线天黑森林早就让小赤脚砸
得树倒草塌,湿漉漉地粘着白浆。
「俺的大鸡巴骚驴小宝贝儿……」
冯老夫人递过嘴,啵唧啵唧地同小赤脚互相吃起舌头来,嘴上动着,胯下也
丝毫不减速,一只大鸡巴操在冯老夫人屄里,却把一旁帮扶着的大云大香吓得目
瞪口呆,小赤脚操得厉害,大云大香扶不住,便抓住帐篷的细柱支撑,不一会便
摇得那纱帐不停飘摇,远看就像个扭腰挺胯的大腚骚娘们儿似的。
「妈呀,这妖精是要降不住了呀……」
「不对,俺看就差这一哆嗦了,你没听帐篷里头的女妖精叫的那么惨吗?」
「俺咋听着像老寡妇叫春呢?」
「像个鸡巴老寡妇叫春,我看里头正操你妈呢。」
不知是哪个议论的把话传到冯善保耳朵里,冯善保一听,鸡巴里当时就冒水
了。
纱帐摇晃了好一阵子才停,那嘎吱嘎吱的声音戛然而止,众人心中也都松了
口气。
「妈呀,妖精可算除了。」
小赤脚拔出沾满白浆的肉棒槌,转身一噗嗤,一声婉转的娇啼透过帐篷直冲
上树梢,那帐篷摇得更厉害了。
「还差点意思呀这……」
「别废话,接着念叨吧。」
小赤脚踮起脚,鸡巴也只是在大香的穴里浅进浅出,饶是如此,也把大香弄
得扭臀送胯,恨不得把用骚情泡住小赤脚。
「嗯……嗯……嗯哼……俺没想到……你个大鸡巴……这么厉害……俺算是
开了眼儿了……以后……俺就是你婆娘,你情人,你骚妈,你骚女儿……你想干
俺,别寻思,就是搁大太阳地里……嗯哼……奉天城大街上……你要是敢扒俺裤
子,俺就撅腚让你操……」
大香扭着胯,骚得连冯老夫人都红了脸,怪不得善保当初寻死觅活非得讨她
俩当婆娘,合著她俩这样儿……
冯老夫人玩心大起,也一嘴一个,一手一个地玩弄起大香又软和又弹的大奶
子。
大香挺了不长时间便倾了甘露,软软地连腿都抬不起来,小赤脚抽出鸡巴又
和大云操了会子,也没挺上半柱香的功夫,大云也哆哆嗦嗦地泄了身,接着空档
老夫人缓了过来,又和小赤脚操了一大起儿,纳了小赤脚两泡浓精,还不知足,
任小赤脚把自己弄得屄都肿了,这才捂着阴户躺了会,看小赤脚把姐妹俩操得死
去活来,好一阵都没停,大香最后连站都站不起来,哆哆嗦嗦地拄着细柱挨操,
半柱香就又昏了过去,大云吓怕了,便让小赤脚在自己嘴里放了两炮,又先后扒
开大香和冯老夫人红肿的屄,一人半口地把精浆倾了进去。
法事一连做了七天,直到第八天晌午当口众人要去吃午饭,没身出院时就见
那纱帐里探出一个赤裸上身的女人弯着腰不住干呕,垂下的西瓜大奶让女人捂着
奶头,那女人脸上盖着纱,众人也没看出来是谁,可人堆里的小云小香认出来,
那干呕的美熟妇正是多日不见的冯老夫人。
(5)
冯老夫人害了喜,便去请郎中号脉,冯善保一连请了十几个郎中,连西医都
请来了,都说是怀孕害喜,冯善保才放了心。
「叔,你还问别人干啥呀……俺给人看病五六年了,指定是怀上了。」小赤
脚扶着红着脸低头浅笑的冯老夫人,语气里带着些许无奈。
「小冤家,还不是你的种。」冯老夫人攥起粉拳轻捶小赤脚,便搂过小赤脚
的脸,不住地亲摸求欢。
「哎呀乳儿,俺不都说了吗,等你安了胎俺俩再整,忍忍呗。」小赤脚见冯
老夫人仍不依不饶地缠磨自己,无奈地笑到。
「咋,你不都起性儿了吗?」冯老夫人娇媚地笑到。
「那俺也不能干,别把孩子伤着……」
「是是是,别把孩子伤着,娘,你和俺侄子就忍一忍吧……」冯善保谦恭地
笑到。
「你还叫侄子,这么没大没小。」冯老夫人虎着脸,咚地敲了冯善保的脑瓜。
「可贵人实在太小了……」冯善保捂着脑瓜,突然想起什么:「俺云姨和香
姨咋样了?」
「她俩呀……嗨,俩人都降不住一个小冤家,昨晚上叫小心肝儿干迷糊了,
现在还没醒呢。」冯老夫人说着,一把把小赤脚的裤子扯到腿弯间,抓住小赤脚
的鸡巴就往嘴里裹。
「乳儿小心肝儿,你干啥呀……」
「你不让俺上,俺尝尝味儿还不行吗?这么大个宝贝,不能全便宜那俩丫头
片子了。」冯老夫人不再由小赤脚分说,一前一后地裹起大肉棒槌。
冯老夫人怀了孕又心疼小赤脚,便让大云大香顶缸上,俩人加一起,没忙活
半夜就前后晕倒了,虽说俩人大多数时候都挺不到小赤脚泄精,可要这么下去,
相继怀孕也只是时间问题,不过大云大香也都挺豁达,本来是没人要的年纪,能
进口添丁,不也是一件幸事?
冯善保和大云大香商量过,要是她俩怀了孕生了孩子,也算老冯家的,大云
大香因此也再没后顾之忧,一个个也都在炕上来了个老树逢春,比着骚地伺候着
小赤脚,一旦小赤脚在其中一美的身上多停了一时半刻,那一人便要掐着腰,自
豪地同另一个美熟妇炫耀自己风情万种风韵犹存,连小汉子都把得住。
冯老夫人怀了孕,原定的亲事便要往后安排,冯府上下相安无事地过了一阵
子,有了闲暇,小赤脚猛然想起和石锁的约定,便同冯老夫人打了个招呼,端起
烟枪背起大皮口袋,留下几副安胎药,又向冯老夫人和冯善保再三保证成亲前十
天一定归来,出了冯府,踏着轻快的步子奔后山去。
[ 本帖最后由 lamour 于 2025-5-6 09:40 编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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